了,但人迟迟不出来。
为什么不出来呢?因为裤上被弄得乱七八糟,而且当事人还在他身前坐着。
“是想去厕所换,还是在这?”余风垂眸觑着被,“要我帮把灯关了吗?”
“……我去厕所。”谢安屿艰难起身,抓过余风里的裤挡住自己的下半身,快步朝卫生间去。
谢安屿夏天的裤基本都是宽松的运动短裤,余风躺在床上,看到他迈着两条长腿表情紧绷地过来。
了“男朋友”这个头衔,余风现在已能明目张胆地盯着谢安屿的腿看了。
谢安屿停在了电视机那儿,停了片刻,余风没说话,靠着床等了会儿,他等谢安屿自己选择,是睡过来,还是回自己房间。
谢安屿选择了前者,他不仅表情紧绷,身体很紧绷,掀被的时候像个机器人。
谢安屿僵硬地平躺在床上,余风叹了口气,挪了下身,主动靠到了谢安屿身旁。他侧躺下来面朝谢安屿:“还放松得下来吗?”
谢安屿转头看了他眼。
“所以刚才是被夺舍了?”余风勾了下他的下巴,“主动得跟现在判若两人。”
谢安屿嘴唇动了下。
“现在是我男朋友,我们之间做这种事很正常。”余风说着凑过去吻了吻他的鼻尖,“早点习惯。”
谢安屿应该是折腾累了,闭上眼睛没多久呼吸变缓了,余风却睡不着。他盯着谢安屿的脸,指在他脸上轻轻刮了刮。
年轻确实是,皮肤又紧又滑。
谢安屿睡得沉,余风不担心把人弄醒,指尖沿着他的鼻梁慢慢滑到嘴唇,勾着他的唇瓣描摹他的唇形。
怎么可能睡得着啊。
这么下又怎么可能足够。@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余风掀开被轻轻脚地下了床,去卫生间待了会儿。可能是真的憋太久了,他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都涨得发疼。
结束之后余风没躺回床上,他打开门出了房间,打算去外面吹吹风,抽会儿烟。
让余风意外的是周祎竟然在外面,他坐在民宿门口的吊椅上,双臂张开搭在椅背上,仰着脑袋望天抽烟。
他大概在思考人生,专注得连余风过来的动静都没听到。余风踢了踢他的脚,周祎转头看向他,胳膊从椅背上放了下来。
“怎么出来了?”周祎往窗户里边看了看,“这节骨眼儿居然能这么淡定地出来?”
“看着淡定而已。”余风从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不然以为我为什么要出来?”
周祎了:“睡不着了吧?”
余风嗯了,踢踢他的小腿:“过去点儿,给我让个位置。”
周祎往旁边挪了挪:“拢共这么点位置,还要挤过来。”
吊椅是铁的,双人座,两个人往这儿坐,看着跟演偶像剧似的,是形象不太符合。
“出来干嘛?”余风把烟咬进嘴里,拿出打火机点烟。
“吹风。”周祎嘴里喷出口烟。
现在已凌晨点了,这个点出来吹风,还又抽烟……
余风转头看他眼:“怎么,心里事儿?”
周祎抽着烟没说话。
“事说,憋心里不符合的人设。”
周祎没忍住了,说:“施恙今天在我脸上亲了口,我琢磨这事儿呢。”
“让他亲的吧。”
“妈的……”周祎骂了,转头瞪着他,“怎么知道?”
“不提,他应该干不出这种事。这种事——”余风顿了顿,“八成只能提得出来。”
“为这事儿睡不着?”余风不是很理解,以周祎的性,应该不出半小时把这事忘记了,怎么可能纠结到现在还没睡,还坐在这抽烟思考人生。
“其实我不是琢磨他亲我这件事……”周祎看着远处,“我是在想,他都敢亲我了,为什么不敢跟我说实话。”
余风愣,转头看向他:“什么意思?”
“我要是回答的问题,该说我自恋了。”
余风脑筋转得很快:“他……对意思?”
周祎没说话。
余风倒是不震惊,仔细想了想,确实感觉施恙身上类的气息。他本来什么没看出来,周祎这么提,脑突然灵光了。回想起施恙看周祎的眼神,跟周祎说话时的那个漫不心的调调……
这十八.九不是周祎自恋。
余风不奇怪施恙对周祎意思,他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