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去任何想去的地方……愿意嫁给我吗?”
谢韫张口结舌:“我……我们不是经定亲了吗?”
“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怀安道,“我还要正式跟求婚的。”
“我……”谢韫脸颊顿时浮起一片红晕:“我愿意。”
二哥二嫂三哥不知从哪冒出来,起哄般的鼓起了掌。年纪尚小的侄儿侄女一人挎着个小花篮,多的花瓣洒天空。
谢韫余光瞥二嫂偷偷拧了二哥一把,似乎在说:“看人家!”
她忍不住笑了,用力握了握怀安的手。
“我带去个地方。”怀安芃姐儿托付给谢二嫂嫂,不容分说拉着谢韫离开大门。
马车驶离胡同,朝着西长安街行去。
“咱们去哪儿?”谢韫问。
“去灯市。”怀安道。
谢韫迷糊了,距离中秋节还有半个月,哪来的灯市?
殊不知,西长安大街,经被各式各样的灯火照的亮如白昼,沿街的小摊贩卖力的叫卖,各大商铺的花灯争奇斗艳,歌舞百戏、跷杂耍,好不热闹。大街人流如织,京城的百姓听说条街提开了灯市,纷纷赶来一看究竟。
孩童们提着街口免费赠送的小花灯在人群中跑来跑去,不少年轻男女也在大庭广众之挽着手四处游逛,俨然是一个十分盛大的节日——尽管没人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
怀安和谢韫手拉着手,漫步在人声鼎沸的街道。
怀安道:“几年元节和中秋节,咱们都是一起过的,今年过不成了,所以提过。”
乡试第三场,恰好在中秋当日,他正关在贡院遭大罪呢。
谢韫惊讶的问:“可是,是怎么做到的?!”
怀安笑道:“随便招呼一,喜欢吗?”
“喜欢!”谢韫笑靥飞绽。
……
熙熙攘攘的大街中央,两辆马车一一后,被堵得仅能缓缓移动,最后索性停在路边,车走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正是许听澜,被繁华的灯市吸引,想来走走逛逛。
韩氏也从后车来,二人便相携逛起了夜市。今日建昌侯家有喜,两家都去赴宴了,回来便遇到样一番盛景,颇觉有趣——才八月初,京城居然办起灯会来了!
沈聿和谢彦开也只好了车,随机寻访一名百姓:“今天是什么日子?”
“不知道啊。”
“缘何般热闹?”
“不知道啊。”
总之是一问三不知,两人只好一边说着闲,一边拖拖踏踏的缀在后头。个年纪的男人说起来也无趣的很,不是聊公,就是聊子女。
“怀安最近还是很安分的,每日读读到很晚,文章也有长进了。”谢彦开道。
老丈人一旦夸起女婿来,多半是真的不错,沈聿感激的语刚要出口,便不远处人群中,有一对年轻男女的背影很是眼熟。
不是怀安和谢韫有是哪个?
谢彦开此时也看了,两人默契的跟了去。
谢韫拿着一盏兔儿灯,两人吃小吃、看杂耍、猜灯谜、套圈儿、放焰火,玩的差不多尽兴了,正在闲逛聊天呢。
她问怀安:“还是很想知道,些是跟谁学的?叔叔婶婶平时也样相处吗?”
怀安断然否认道:“我爹才不样,虽然他对我娘也很好,但他没什么钱。”
沈聿经开始撸袖子了。
谢彦开一把按住了他,食指竖在嘴边,劝他稍安勿躁。
“我爹也不样,还常惹我娘生气呢。”谢韫道。
回轮到谢彦开撸袖子了。
谢韫忽然站住了脚步,谢彦开不及反应,险些撞去。
“我总觉得后背冷飕飕的。”她说。
“有吗?”怀安说着,自己的外衣脱来,正要披在她身,一回头不要紧,吓得“哇”的一声尖叫。
谢韫也回头看去,也是“哇”的一声尖叫,引来四疑惑探寻的目光。
谢韫窘的说不出来,怀安还敢嬉皮笑脸:“爹,谢伯伯……们也来逛灯会啊?”
他知道他们的爹虽然不是什么浪漫的人,但一定是情绪稳定的人,不,气的嘴角都开始抽抽了,也没在大街发火。
“回家再说。”谢彦开沉着脸道。
……
二人叫人传给两位夫人,有点小亟需处理,让她们多逛一会儿,尽了兴再回来,转头两人拎回家去。
回到家的谢彦开才叫傻了眼,他花费无数心思布置的轩敞古拙的院,经变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