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温阳笑道:“你平日里也是样哄你娘的?”
她虽然喜欢孩子,却也知道和驸马一定生不出样聪明俊俏的娃,一时间又是喜爱又是遗憾,觉得孩子的母亲,一定是个很特别的子。
怀安坚决摇头:“怀安向来有一说一,从不哄人,我娘和殿、娘娘一样,也是神来着!”
两人笑得前仰后合。
怀安陪着笑了一会儿,又道:“说起香皂,怀安想一家更大的皂坊和铺面,不知殿和娘娘可有意愿入股?很赚钱的!”
“胆打包了!”那监又从黑暗中现身,掐着腰竖着兰花指,一种防火防盗防诈骗的姿态挡在主子们面前:“竟敢拉殿和娘娘入伙做生意?”
怀安瘪瘪嘴,一幅要被吓哭了的样子:“他好凶……”
温阳公主忙安慰道:“怀安不怕,让娘娘帮你把他轰出去。”
祁王妃杏目一瞪:“来人,把他叉出去!”
“殿,娘娘。”监垂挣扎:“上不会掉馅饼,高息回报是陷阱啊,娘娘——”
监拉着大长音被拖出了大殿。
怀安听话有点耳熟,一句好似应该说:一定要载反诈app!!!
不过没关系,他沈八岁志向高洁、观极,怎会做诈骗勾呢?
他转一脸委屈的看着两位贵人。
王妃朝门外瞥一眼:“别听他的,回头就打发他去前殿扫院子去。”
怀安摆摆手:“算啦算啦,此人对娘娘还是很忠心的。”
王妃微微一怔,对温阳公主道:“瞧孩子,才小,就懂得德报怨了,将来一定是个厚道人。”
温阳反劝道:“怀安,孔子说德报怨,何报德?做人可厚道,但不能老实,人善被人欺呀。”
怀安认真的点点头:“记住啦!”
他可不是什德报怨,只是没必要在王府树敌罢了。打压一个监得不到任何好处,还会令其他的宫人监对自己心生反感,损人损己的事情他怎会做呢?
便听王妃道:“沈师傅是道直行的君子,他们家教养出来的孩子,必然是直坦荡的。不过孩子聪明,想必不会吃亏,你瞧他做出的香皂,简直神了!”
于是,话题又扯回香皂。
温阳公主决定腾出名一间空置的皇铺,铺面入股,占成干股,祁王妃令人从盒子里拿出纹银五百两,占一成干股。
皇铺是前店后院的结构,前面可作为铺面出售的香皂,后面的院落可用来制皂。自产自销,还能省去运输储存费用。
怀安心里别提高兴了。其实她们哪怕只投一钱,他也是高兴的,有皇家入股的生意,看谁还敢动歪心思!
荣贺也想入股,急的抓耳挠腮。
怀安奇怪道:“想入就入呀,书坊分红的五百两呢?”
荣贺叹:“没了……”
“没了?!”怀安瞠目结舌。
五百两纹银对权贵来说虽然不算,却足够一个普通百姓家庭二十年的花销了!荣贺一个小孩子,干什能很快挥霍掉一大笔钱?
荣贺悲悲切切:“话说来就话长了……”
祁王一直记恨着儿子盗取他的财物,害得他亏损五万两白银的事。
沈聿便劝他,与其整日跟孩子生闷,不如做点实际的。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祁王一拍大腿,明白了!子不是声称要为王府赚钱吗?那就让他还钱啊!
于是荣贺在书坊的分红刚一到手,还没捂热,就被祁王搜刮一空,转手交给了王妃。
荣贺直接傻了眼。虽然从种大棚菜始,他就信誓旦旦说要给王府赚钱,可他就是唱唱高调,谁知父王真了呀?!
如今赚的钱被充公,他也无法拒绝,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看着儿子一脸肉痛、生无可恋的表情,祁王心里别提有解了!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小子也有今!真是苍有眼善恶有报啊!
荣贺越痛苦,祁王越畅快,连饭都吃了半碗。
怀安听完整件惨案的过,咋舌摇头,摊手耸肩:“那就没办法了,出来混嘛,总是要还的。”
荣贺声音颤抖:“还?五万两银子要还到什时候啊?”
怀安算一算:“一本书的毛利大概不到一钱银子,五万两,至少要印五十万本书吧。”
小小年纪就背上了巨额债务,荣贺惨呼一声,倒在炕上。
怀安摸了摸袖中的银票,幸好幸好,他从一始搞事情,花得都是自己的压岁钱,有个有钱的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