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残念,注入到气球里,我的气球,才是真正的圆满,才能成为传世的艺术品。
她殷切地看着我,问我想不想学。
我当然想都不想,就点头同意了。
院长有一个别名,叫做‘园丁’,浇灌祖国未来花朵的园丁。
所以,她是一名很好的老师,很快,就教会了我,那门拘束残念的法门。
我用院长交给我的方法,将那个比我高一头的大男孩的‘残念’,拘束在它的人皮气球中。
气球内,忽然就有了光怪陆离的线条闪烁,简直美的不可方物。
尤其是,当我拖着‘气球’,在孤儿院内跑来跑去时,大男孩‘残念’所发出的凄厉惨叫声,和悔恨声,几乎,让我满足的快要到天上去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彻底掌握了,制作一个完美的气球,所需要的全部手段。
我也终于明白,我来到世间的意义,就是制作出,越来越多的完美‘气球’,让更多人,能够欣赏到如此曼妙的艺术品。
怎么样,这般独特的艺术品,你在别的地方见到过吗?”
我嘴上一句话都不说,心里,将白鼻子小丑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遍。
他奶奶的,这王八蛋,简直比邪修还心黑。
要了人家的命,剥了人家的皮,还把人家的残念给拘束在气球内,让人永生永世不入轮回。
如果说大男孩的死或许还有些咎由自取,那其他二十三只‘气球’,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被这般奴役?
大男孩的嘴巴处,被他撑开一个口子,他跟我说着话,嘴里还嘶嘶跑着气。
气流,带着它的‘身子’撞到房顶上,再反弹回我脸前,如此来回数次,简直不要太吓人。
“好久,没有见到过新鲜的面孔了……
新来的,赶快成为‘气球’大家庭的一员吧,我已经等不及,要和你长相厮守了。”
又有声音,从另一侧传来。
却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模样‘气球’,皮肤皱巴巴的。
丝毫没有老年人该有的慈祥,而是凶神恶煞,让人一眼看去,就心中生厌。
她的话给我恶心的够呛。
越来越多的‘气球’,凑到我耳边……
说着各种各样骇人的鬼话,我的脸都被吓绿了。
这些‘气球’,一副吃定我的样子,似乎很笃定,派对过后,我绝对会成为‘气球’大家庭的一员。
似乎,这个派对,还有最终的杀招,没有暴露出来。
我肯定不会坐以待毙,让自己被这些鬼话连篇的‘气球’活生生吓死。
必须找机会,杀死白鼻子小丑才行。
它是这场派对的主持人,也是‘气球’的收集者,只要杀了它,这个诡异的派对,应该就能谢幕。
很快,我就想出了计策。
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降低白鼻子的警戒心。
我趴在是从这个地方传来。
人皮做成的气球,居然会说话……
我吓得魂儿都快要飞出天灵盖了。
“嘻嘻。”
白鼻子小丑得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当我剥下那个比我高一头男孩的皮,做成一只‘气球’后。
虽然又拥有了自己的气球,但我总感觉,不满足。
没有做出第一只塑料袋气球时,那种充实和幸福感。
很空虚,很压抑,难受的,让我想死。
后来,还是院长解决了我的困惑。
她将我带到她的办公室,告诉我,之所以会感到空虚,是因为我的气球,不完美。
做出来的,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气球而已。
根本称不上是艺术品。
她说她会一种,能将死人的残念勾住,不入轮回的法门。
将残念,注入到气球里,我的气球,才是真正的圆满,才能成为传世的艺术品。
她殷切地看着我,问我想不想学。
我当然想都不想,就点头同意了。
院长有一个别名,叫做‘园丁’,浇灌祖国未来花朵的园丁。
所以,她是一名很好的老师,很快,就教会了我,那门拘束残念的法门。
我用院长交给我的方法,将那个比我高一头的大男孩的‘残念’,拘束在它的人皮气球中。
气球内,忽然就有了光怪陆离的线条闪烁,简直美的不可方物。
尤其是,当我拖着‘气球’,在孤儿院内跑来跑去时,大男孩‘残念’所发出的凄厉惨叫声,和悔恨声,几乎,让我满足的快要到天上去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彻底掌握了,制作一个完美的气球,所需要的全部手段。
我也终于明白,我来到世间的意义,就是制作出,越来越多的完美‘气球’,让更多人,能够欣赏到如此曼妙的艺术品。
怎么样,这般独特的艺术品,你在别的地方见到过吗?”
我嘴上一句话都不说,心里,将白鼻子小丑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遍。
他奶奶的,这王八蛋,简直比邪修还心黑。
要了人家的命,剥了人家的皮,还把人家的残念给拘束在气球内,让人永生永世不入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