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拍我的肩膀,我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我小声问道。
“绝对不会……”秦煜脸色惨白:“左边那一排纸人的脸,都是朝外侧斜扭着的,我刚才用手电逐一确认过,绝对不会错。
但是,但是那个纸人,刚刚头还朝外,现在,却朝向了我们……”
秦煜这么一说,我瞬间就注意到了那个纸人,面部被勾勒出嚎啕大哭的表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们。
左侧那么多纸人,他是唯一一个,盯着我们看的……
会不会是活人假扮的?
神不知鬼不觉的,匕首像有灵魂一样,从袖口,跳入我的手掌中,被我用两个指头夹住。
经过警卫大学的四年学习,匕首对我而言,就像左右手一样熟悉。
我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在经过哭脸纸人的那一刻,雷霆般出手,匕首,抵在了他的咽喉上。
但,这个哭脸纸人,只是一个纸人,他的身上,没有任何机关,他的体内,除了竹条,什么都没有……
那它,是如何摇头的呢?
找不出任何可疑解释的理由,我的心情,简直差到了极致。
就连旁边那个笑脸纸人对着我笑,都没让我心情有丝毫好转。
嗯?</
“怎么了小煜?”
我扭头问道。
“啊?”
秦煜一脸困惑的望着我,似乎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问。
“没什么。”
我怕她担心,随便糊弄了过去。
难道刚刚拍我肩膀,另有他人?
秦煜喜欢开玩笑,但她会分清场合,这种极端恐怖的环境下,她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也不会骗我。
那,究竟是谁在拍我的肩膀?
“大冲哥……”
我们继续往前走,过了没多久,小丫头忽然压低了声音,颤抖着对我说:“我刚看到,那个纸人,脑袋动了……”
我全身气血上涌,脑袋轰的一下,差点没晕过去。
纸人,怎么可能会摇头……难道成精了不成?
联想到刚才有人拍我的肩膀,我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我小声问道。
“绝对不会……”秦煜脸色惨白:“左边那一排纸人的脸,都是朝外侧斜扭着的,我刚才用手电逐一确认过,绝对不会错。
但是,但是那个纸人,刚刚头还朝外,现在,却朝向了我们……”
秦煜这么一说,我瞬间就注意到了那个纸人,面部被勾勒出嚎啕大哭的表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们。
左侧那么多纸人,他是唯一一个,盯着我们看的……
会不会是活人假扮的?
神不知鬼不觉的,匕首像有灵魂一样,从袖口,跳入我的手掌中,被我用两个指头夹住。
经过警卫大学的四年学习,匕首对我而言,就像左右手一样熟悉。
我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在经过哭脸纸人的那一刻,雷霆般出手,匕首,抵在了他的咽喉上。
但,这个哭脸纸人,只是一个纸人,他的身上,没有任何机关,他的体内,除了竹条,什么都没有……
那它,是如何摇头的呢?
找不出任何可疑解释的理由,我的心情,简直差到了极致。
就连旁边那个笑脸纸人对着我笑,都没让我心情有丝毫好转。
嗯?</
手电筒照射下,纸人的影子,被拉的好长。
我们的影子,同样被拉出去好长。
像在地上匍匐的毒蛇,很骇人。
但很快,我就发现了比扭曲影子,更骇人的事情……
我们两个人走在地道上,但是地道上的影子,却有三个……
我悄悄扭头,就看到,一个纸人,不知什么时候,趴在了秦煜的背包上,伸着脑袋</,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的双手,伸向秦煜的脖子,想掐,还没还得及……
我的头发,根根竖起。
我大吼一声,转过身去,扯掉秦煜身上的纸人,踩了个稀巴烂。
秦煜起初被我的吼声吓的一哆嗦,弄清情况后,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显然被吓的够呛。
“奇怪,我明明感觉不到这里边有阴气,可为什么,这些东西不仅能扭头,还能爬在人身上?”
她一边警惕的朝四周观望,一边自言自语。
阴气?
那是啥东西?估计跟滴滴搭阴车一样,又是神婆教她的名词,我晃了晃脑袋,我不信这些东西,也没有多了解的想法。
这个地道,很快就被我们走到了尽头,但我们却绝望的发现,隧道的尽头,什么都没有。
只有空荡荡的一堵墙。
猫眼天尊已经从惊吓中恢复了过来,他也没能从墙上,看出什么端倪。
这条路,是死路。
那我们在地道里边走了一圈,受了这么大委屈,心脏都差点下爆炸,究竟图什么!
我越想,越觉得亏。
这个地道,说不好就是织女耍我们用的。
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