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看着老瞎子：“你的摊子不要了？”
老瞎子干笑两声，“那个不是我的，是我花两毛钱跟旁边的店家借的桌椅板凳，只有那一张白纸上是我今早才写的，不值钱。”
水落落没有接话，而是看着老瞎子又问道：“你是正儿八经的道门？”
老瞎子一拍自己的胸脯：“那可不，我师从龙虎山，有官谍的道士，不开玩笑。”
水落落不懂什么龙虎山，狮虎山的，她只是好奇这里竟然真的有道教。
旁边的程兰已经憋了一肚子的问题，实在是她根本就不信这些，可是水落落的样子有些邪乎，她怕水落落被人坑了。
结果水落落还问道：“这边的天道是怎么回事？规则怎么那么大的压制？谁定下的？”
老瞎子一脸震惊。
他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可是水落落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开玩笑。
“姑奶奶，你不会是什么老前辈吧？”
水落落背着手，昂着下巴：“不像吗？”
老瞎子立马拱手，“前辈在上，受小的一拜。”
水落落竟然没有躲开，她给老瞎子看了相，受他一拜还真的受得起。
“前辈，可否告知，是何门何派？老瞎子也好去拜会一下。”
水落落轻咳一声：“我是妖精！”
老瞎子还没有说话呢，程兰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