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吗？”
水落落摇头：“不够，看书识字洛水寒也能够教我，至于书法，你确定你写的比我写得好？还有绘画上，我确实不会，可是我学那个干什么？是能吃还是能喝？”
刘杰一大把年纪被气成河豚：“不能吃不能喝，能增加涵养！”
水落落捏着卢冰的发苞，眨巴着大眼睛问道：“涵养能吃吗？”
刘杰：[○｀Д○]
他捂着心口窝让刘洪波解释。
刘洪波压住笑意说道：“我也认为涵养没啥用！”他小时候被亲爹折磨得不轻，琴棋书画他都不感兴趣，偏偏有个老子是这方面的专家，他就很惨。
此时听见水落落让家里的老爷子崩溃，竟然有几分暗爽。
刘杰只能够求助洛水寒。
洛水寒看着自己家小媳妇暗戳戳地从后面伸出手握住他放在腿上的手，还对着眨眨眼睛飞吻一个，耳尖都红了。
“落落开心就好！我没有意见！”
说完他捏了一下手心里的小手指，心尖都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