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圣光,是此地的主旋律。 就像是行走在辉煌的仙界一样。 每一道气息,都带给人极其温暖,让人放下了心中的仇恨,让人以仁爱的角度,去看待世间。 不过还未细细感受。 便有一位白眉白发,慈眉善目的白袍老人,一脸担忧的看着夜玄,说出了那句话。 夜玄收回心神,注视着这位白袍老人,发现有些看不透。 “杀气?” 夜玄轻声呢喃,笑道:“你看错了,我没有杀意。” 白袍老人闻言,笑了笑:“不必否认,老夫看的很清楚。” 夜玄看着白袍老人,轻声道:“老前辈是仁爱一族的族长?” 白袍老人微微摇头道:“你不是已经得到答案,仁爱一族族长并不在族内。” 夜玄收回目光,打量着四周,最终又再次汇聚在白袍老人身上:“如此说来,你是镇守真理之物的仁爱一族?” 白袍老人还是摇头。 “哦?那你是谁?” 夜玄挑眉道。 白袍老人始终保持一脸慈祥笑容,笑着道:“老夫名叫夜夫。” 此言一出,夜玄眉头紧皱起来。 夜夫…… 这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个代指。 在原始帝城,往往象征着逆仇一脉的守夜人和打更人。 这个家伙,是在暗示什么? 原始帝城,逆仇一脉是仅次于道尊的存在。 逆仇十三人,皆是最绝巅的古皇。 在原始帝路发生大变之后,他们也都成为了道尊。 而在之后夜玄与巡天使大战,真令崩碎之后,都在冲击着混沌境。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咋样了。 对于这些故人,夜玄始终记挂在心。 如今这个名叫夜夫的老人突然说自己叫夜夫,夜玄难免想到了那些故人。 “年轻人想到了什么?” 白袍老人轻声问道,带着关心。 夜玄看着白袍老人,总感觉这家伙很不对劲,但具体哪里又说不上来。 “与你何干?” 夜玄微微一笑道。 白袍老人叹气道:“自然与老夫无关,但老夫担心你,怕你走上歧途。” 听到这番话,夜玄越发觉得这个白袍老人肯定知道些什么,皱眉道:“歧途?你且说说,什么是歧途?” 白袍老人见状,招了招手道:“年轻人,坐下,听老夫慢慢与你细说。” 在其挥手间,赫然有着一股股强横的力量迸发而出,圣光凝聚成一个蒲团,出现在白袍老人对面。 白袍老人示意夜玄坐下谈。 夜玄从始至终都在盯着白袍老人,包括对方出手。 这一刻,夜玄对这白袍老人的关注度更高了。 因为在出手的时候,夜玄并未从这白袍老人身上看到任何真理之力的波动,甚至连境界的力量也不曾感受到。 就仿佛,这位白袍老人与他一样,也不属于修炼体系之内的存在。 夜玄坐在蒲团上,并不畏惧。 他倒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见夜玄坐下,白袍老人越发和蔼,轻声说道:“对喽,年轻人就是要听话才对。”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管夜玄叫年轻人了。 或许只有混沌年间,还有在万安城夜家、皇极仙宗的时候,才会有人把他当成一个年轻人看待吧。 当然。 他的年岁。 相较于这些世界尽头的怪物而言,的确只能算是一个年轻人。 毕竟这些家伙的惩罚,都是按纪元来算。 而他,只不过是一个纪元的主宰。 仅此而已。 当初现身的帝尊,其年岁都比他大许多。 如果说以前的夜玄,在别人面前,基本都是最古老的存在。 那么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愣头青,闯入到了全是老怪物的囚笼里面! 似乎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比他活得久远。 不过这不重要。 修行路上,达者为师。 从不以年岁而论。 “年轻人,你刚刚问什么是歧途,老夫与你慢慢说。” 白袍老人见夜玄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反驳,于是继续说道:“你刚刚在仁爱一族的所作所为,老夫都看在眼里,你肆意屠杀着每一个人,哪怕他们与你从未见 过,你能给老夫讲讲,这是为何吗?” 夜玄平静地注视着白袍老人,没有说话。 白袍老人见状,笑着摇头道:“好吧,你不愿意说,其实老夫也能明白,因为你不是世界尽头的生灵,而是来自世界尽头之外的堤坝。” “不过,老夫可以明确告诉你,堤坝世界的生灵,与世界尽头的生灵,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一个在堤坝世界,一个在世界尽头,仅此而 已。” “至于世界尽头与堤坝世界的恩怨情仇,老夫多少也有了解。” “起初,世界尽头相安无事,并没有人去征战堤坝世界。” “反倒是第一堤坝的生灵,发现了世界尽头,于是开启了一场征战,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