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容恒追问,“有问题吗?” 苏清点头,“鸭鸭不吃不喝,却脉象混乱,我想,该是屋子里有什么不该有的,被它碰了。” 这只鸡也真是一只神鸡。 偌大的大佛寺后山,它去哪溜达不好,偏偏去人家中毒之人的脸上溜达,害的自己也跟着中毒。 现在来了容恒府邸,这才第二天,就又中招。 苏清瞥了鸭鸭一眼,起身。 “我去福星屋子看看,你这里,没人看着可以吗?” 她给容恒治病,不论是她还是容恒,都是要求绝对保密,不能让外人知道。 她一走,屋里就容恒一人,苏清不放心的问。 容恒一脸若有所思,心不在焉点点头,“没事。” 苏清疑惑看了容恒一眼,抬脚出门。 苏清前脚出去,长青就被暗卫放了,来到容恒身边。 容恒斜他一眼。 长青低着头,认错:“殿下,奴才错了。” 容恒不说话。 长青就道:“暗卫都和奴才说了,原来昨天夜里,王妃只是给您逼毒,您还是清白的。” 容恒 这话怎么这么难听! 容恒没搭理长青这一茬,只是问道:“现在福星住的屋子,除了一年前清澜住过,别人可还住过?” 长青想了想,摇头,“不曾。” 容恒的院子,因为容恒的要求,没有他的允许,不许旁人随意进出。 府中魑魅势力虽然多,可这一点,大家却都谨记。 毕竟人家是皇子,认真闹起来,不是他们奴才可以比的。 可现在,苏清说那屋子可能有问题 “福星住进去之前,屋子一直锁着吗?”容恒再次确认。 长青点头,“上次清澜小姐走了,奴才亲自监督着丫鬟收拾了,就落了锁,钥匙一直在奴才这里。” 顿了一下,长青继续。 “那锁,奴才做了点小记号,若是有人动过,奴才能瞧得出来,奴才肯定,没人擅自开锁,直到王妃进府,福星住进去,之后有没有别人进去,奴才就没注意了。” 说完,长青看着容恒,问道:“怎么了,殿下?” 容恒目光微深,没有答。 空气一时间静默下来。 长青倒了杯茶,“殿下,喝点水吧,出了一头汗。” 才要端茶过去,原本隐藏的暗卫忽的现身。 吓了长青一跳。 “你要不要把神出鬼没贯彻的这么到底!吓死我了。”长青翻个白眼。 暗卫没理长青,朝容恒禀,“殿下,宫里派了御医,正由下人领着过来。” 长青顿时端着茶盏的手一颤,茶水溅出手背。 殿下由王妃治病,这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 “奴才去拦住他,就说殿下睡了。”长青转手搁下茶盏,道。 暗卫道:“四殿下也来了。” 四皇子不是个好拦的,长青看向容恒。 容恒道:“先把王妃请来吧,看看能不能先把针拔了。” “为什么要拔针?”苏清正好一脚迈过门槛,道。 长青忙道:“四殿下和御医来了。” 苏清明白过来,扫了容恒一眼,面无表情道:“治病讲究疗程,昨儿是第一天,今儿若不够时辰,便算白扎。” “不能一会儿再补上?”长青道。 苏清摇头,“五脏六腑受不了一天两次刺激,更何况,便是拔了针,诊脉一样能诊出端倪,为了逼毒,他现在体内血气翻滚,完全异于常人。” 语落,苏清又道:“不用拔针也能应付,你们出去吧,一会他们要进来,你象征性拦一拦。” 长青点头。 眼底冒出小火苗。 莫非一会儿王妃要把四殿下给揍出去? 好期待! 这厢苏清才翻身上了床榻,门外的声音就传来。 “奴才给四殿下请安,四殿下万福金安。”长青恭顺道。 “免了,九弟呢?”四皇子道。 “殿下今儿进宫敬茶,身子有些撑不住,睡下了。”长青气息匀称的撒谎。 四皇子皱眉,扫了一眼长青背后的门。 “睡下了?该不会又病的重了吧,今儿宫里的事,本王听说了,九弟身子不好,受了刺激,怕是” 四皇子满是担心。 “父皇怕九弟有什么不好,特意让本王带了太医来给九弟瞧瞧。”四皇子满目真诚。 长青恭敬道:“要不,明儿再瞧,现在殿下睡下了,再起来万一受了夜风。” 屋里,苏清颤了颤嘴角。 现在不过才刚刚用过晚饭半个多时辰,就夜风 “既然九弟睡下了,就让太医诊个脉便好,太医动作轻柔些,不会打扰到九弟歇息的,本王也好去和父皇禀,免得父王彻夜担心。”四皇子说的滴水不漏。 这话,长青就堵不去了。 人家只是诊个脉,手指搭一下手腕的事,的确影响不了休息。 “可,王妃也在。”长青做最后的努力,“你们也知道我家王妃的性子” 这话一出,太医立刻就怂了,朝四皇子看了一眼,“要不,明儿吧。” 四皇子却道:“只是给九弟诊脉,掀开帷幔一条缝便可,看不到九弟妹的。再者,为了九弟的身体,九弟妹也会体谅的。” 不仅不避讳人家夫妻同寝,他们不适合进去,甚至连苏清的恶名也不怵。 四皇子坚持,太医就没再说什么。 无奈的吁了口气,长青身子让开,“好吧,不过,一定要小心。” 太医立刻道:“放心,不会影响殿下睡眠的。” 咯吱 门打开。 容恒已经背朝里面朝外的坐在床榻上。 苏清,保持某一个神秘的姿势,双腿岔开,坐在容恒腿上。 脸对脸。 门打开一瞬,苏清手指沾了沾手边杯盏里的茶水,朝额头抹了许多,做出一副大汗淋漓的样子。 容恒不忍直视的将头别到一旁。 苏清就道:“你不要乱动,这些事,你不如我熟练,我来教你。” 容恒咬牙切齿,面色红里透黑。 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