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奇特。你看,你和宋昱时都是‘哥哥’,但是我竟然只亲近你哎。”
说起来宋大哥和他也没差几岁,但是她在宋大哥面向来拘谨,从来没想过像亲近他一样去亲近这个“哥哥”。会做亲人,但一定是长辈一样的亲人。
宋卿时气笑了,狭长的眼瞥过来,“能比?我把你带回来的,我把你放在身边养的。跟我亲,你想跟谁亲?”
——可谓是十分霸道,又十分占的话了。
逢夕“噢”了声,点点头,也是的。
大抵从他们初次面开始,缘分就扯断了罢。
“他又是什么好东西,亲近他做什么,如省下功夫,多亲近亲近我。”宋卿时淡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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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夕悠悠看了他一眼。够亲近吗?
他握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看宋昱时,他也想起了年的事情,“你的时候把东西都收去了那个房子,找个时间让人去搬回来?”
逢夕点头说好。她后来都购置了新的,生活并妨碍,所以一直也没想起这个事。
宋卿时默了默。年宋昱时送她一套房子的时候她跟他说过,可那时他并未有所警觉。
多事情有时候是突然发生的,只是在它酝酿的过程中,诸多细节处都曾被人发觉,才由着它一点一点地腐坏,由点到面,再到最终的结形成。往往只有在后摆在面后,初被忽略掉的那些细节之处才会令人彻悟。
就着聊到这里,他顺带与她说起年:“你道,你二十三岁生日那天,他喊你去书房送你礼物,是带有目的的?”
他其实并确定她晓。
过久远,逢夕下意识地问:“什么?”
宋卿时嗓音低沉:“他看我和我妈在那个房间说话,特地安排的叫你经过那里,让你听我们说话。”
逢夕垂下眼。
他停住脚步,轻抚她面颊,温声:“道?”
“有猜测过,但是确定。”时确实巧合得过分,也难怪她多想。世是会有巧合,但是巧合到了一定的程度,那妨也尝试着去猜测,其中是否有人工的元素。——她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是一个那么天的人,对此全无怀疑。
更何况,送个礼物而已,宋大哥大可以在外面找她,场送。或者事事后随便找个时间送她。这只是个小事,反正,何必特地约在那个房间,又那么恰好在那个时间点,叫她能够刚刚好地听宋卿时他们的谈话。
只是她愿意去相信,宋昱时的这份“成心”。
所以虽有猜测,但是也确定。
过这些都重要了,反正造成的影响、导致的结都摆在眼了。
她确实听了,道了些原本道的事情,也确实因此而受到了影响。
那一天,她恍然大悟,白了他和章筠之间是何瓜葛,也白了岑兰凌原来一点也赞成他和她在一起。而后,她慢慢抽离、退开,再然后,便是后来的五年分离。
他的心微微抽疼着。
哑声与她解释:“时是在夺权的键期,几块蛋糕摆在那里,在等我们角逐。他想用你来影响我,制造混乱,搅乱我这边的心神心力,趁机入场。”
可是她是他的底线。
宋昱时无论如何也该动到她的身。
更必提,将他们之间搅得这样乱。
他扣紧她的手,将她揽进怀中:“他的恶毒,手段卑劣、可耻。”
他咬着牙说的,一声一声地控诉着宋昱时。
一想到年,他的眼眸中就略过一道狠色。
逢夕终于恍然,几年的疑惑被点,心中澄亮了一大片。
却也有些说什么是好的慨然。
她咬紧唇,声音有几分轻:“原来时连他都看出来了你喜欢我,有我喜欢你。”
原来他们处处是马脚。
正的喜欢,即使想藏也藏住。
他们自认为有多隐蔽,可在外人眼里,宛如掩耳盗铃。
他一愣。想了想,也敛下眸。
是啊,连宋昱时都看出来了。
然也无从这样算计。
她漂亮的眼眸看了他几秒,忽然一弯:“笨蛋。”
他也送回她:“你也笨。”
好吧,他们都笨。
半斤在这笑着八两。
……
回到包厢后,他们已经打麻将了,全都聚在一块说话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