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头行为如此粗鲁,生怕小酒会不高兴。
摄政王不在意的摆手道:“你想多了,苏丫头什么脾气我知道,若她当真在意这个蠢爹,早就将他接到郡主府了,既然没理,就是根本没这个打算,与其放任他的到处败坏丫头名声,倒不如干脆让她们见上一面,今后如何,全看苏丫头的意思。”
他是当真为了苏小酒打算,人活一世,名声这些东西虽然虚,有时候却真能将一人推入深渊,若能妥善处理,总是好事一桩。
陆夫人也就不再说什么,转移话题道:“对了,女儿刚生完孩子,你不在殿里等候差遣,跑出来做什么?”
摄政王吹吹胡子:“还不是你磨磨唧唧,老子等的不耐烦了才出来看看?”
夫妻半生,陆夫人怎么会不知他脾气,从来别指望他能说句好听的,便道:“从家里过来不过几步路,也不知瞎的担心个什么劲。”
“老子哪里担心了?还不是怕女儿刚生完想见你!”
陆夫人懒得与他争辩,转而兴致勃勃的讨论起外孙:“对了,祺儿生的是男是女?可还顺利?”
“哈哈哈,你猜!”
摄政王美滋滋的捋着胡子:“保管你猜不到。”
“不是男孩就是女孩,怎会猜不到?~~莫非,是龙凤胎?!”
陆夫人惊喜的看着他,老头捋胡子的手顿时垂下来:“跟你说话好没意思。”
这就是猜对了,陆夫人双手并拢,对着老天拜了三下:“佛祖保佑!竟真是龙凤胎!”
陆老头:“嗯,快去看看吧。”
陆夫人果真撇下他小跑着走了,往日里不是腰疼就是腿酸,这会倒是半点瞧不出来。
“没心肝的老婆子!”
某人嘟囔一句,回头看看远远落在后面的侍卫:“快点!磨磨蹭蹭,晌午没吃饱吗?!”
娘娘跟两只团子都已经睡下,苏小酒悄悄出内殿,却不见摄政王身影,问伺候的宫人道:“王爷呢?”
“回郡主,王爷久不见王妃进宫,便亲自去寻了。”
“哦。”
想着他们一时半会回不来,她也不方便出去,便道:“那我先去看看张姑姑,等王爷来了唤我一声。”
张姑姑虽然病着,却时时记挂娘娘,今日她也是好说歹说,才没让她过来,是以安顿好这边,苏小酒便赶着去给她报信,好让她高兴高兴。
张姑姑额上还包着纱布,正歪在床头昏昏欲睡。
刚换过药,又喝了些止痛的汤药,因里面有安神的成分,眼皮就有些撑不住,只是强忍着困意,只等有人来给自己送信儿。
年纪大了,伤口好得慢,而且因为撞得有点狠,有些轻微的脑震荡,想下床走走都不能。
苏小酒本来拨了两名宫人伺候她,她却怕娘娘那边人手不足,都打发了回去。
见到苏小酒推门进来,眼中困意顿消,没等苏小酒走到床边便问开了:“怎么样?娘娘生的可顺利?没累坏吧?”
“没事没事,娘娘好的很呢!王院判刚给她看完,已经睡下了。”
张姑姑放了心,这才问:“是殿下还是公主?孩子可康健?”
“是龙凤胎呢!长得一模一样,小小的,可漂亮了!”
“是吗?好,太好了,阿弥陀佛,娘娘有福呢!”
张姑姑头疼立时好了一半,就想掀了被子下床,苏小酒哪里敢,硬是把她塞回被窝里,劝道:“姑姑小心起来又头晕了,反正娃娃又不会跑,等你好了去看也是一样,不然娘娘又要担心了!”
这一说果然有用,张姑姑只恨头上的伤好的太慢,不过也幸好是她,那一下若推到娘娘身上,还指不定怎么样呢?
“对了,春末的伤可好些了?那帮子畜生,下手这么狠,好好的小姑娘,怕不得留疤了。”
好好的姑娘,身上留下疤痕,将来是要被夫君嫌弃的。
张姑姑想起那日春末的样子就心疼。
她虽不如小酒聪慧,照顾允儿却是尽心尽力,上次因错信他人,差点害了允儿,一直心怀内疚,努力想要将功补过。
这次为了维护娘娘,险些被人打死都没开口,张姑姑对她的印象就更好了些。
苏小酒道:“我先过来瞧您,准备一会儿就去看她呢,有王院判亲自开的药,应该不会留疤的。”
她说着起身,扶着张姑姑躺下:“那我便先回去了,看过春末,还要赶紧回去前殿。”
“快去吧,照顾娘娘要紧,等会王爷王妃来了,待我问好。”
“嗳。”
苏小酒带过房门,静静站了一会儿,还是往春末屋子走去。
负责伺候春末的宫人正在屋里急的打转,见到苏小酒,立时扑了过来,焦声道:“郡主,春末姐姐烧的厉害,方才有些打摆子呢,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怎么不早点禀报?!”
苏小酒大步走到床边,就见春末紧锁着眉头,浑身大汗淋漓,比娘娘刚才生产也没差多少。
素手一探,额头烫的吓人,她厉声道:“烧了多久了?可请太医瞧过?!”
宫人哭着跪倒在地,摇头道:“就刚刚,奴婢去前殿禀报,正好娘娘在生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