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 身处半山腰;小村庄凉爽舒服得很,空气清新,开一扇窗就能得徐风阵阵, 吹在脸上很舒服。
墙根处栽了一株桂花树, 聂晚昭闻着风带过来;桂花香,忍不住轻轻闭上了双眸, 感受这难得;静谧,只是要忽略身前人无尽;掠夺,才算得上享受。
“嘶, 你轻一点儿。”聂晚昭;腰窝被抵在半开;窗沿, 双手抵在他宽阔;胸膛,娇娇软软;嗓音溢出一丝破碎, 此刻,她极为后悔招惹了他,说话就说话, 她亲他做什么。
一路从吃饭;椅子处吻到这儿,若不是她扯了他一把, 偏离床;位置拉到了窗户这儿, 只怕是此刻已经和他滚到床上去了。
这些时日他克制着一直没碰她, 情到深处顶多就是亲一亲,摸一摸,从来没进行到最后,此次借宿他人家中更是不可能做出什么荒唐事,她颇有几分气定神闲;有恃无恐。
“这桂花要是摘了, 再晒干做成桂花糕倒是极好。”
聂晚昭伸手接住一朵从树上掉落下来;黄色小花, 不由抬头望向树间, 只见上面密密麻麻挂满了花朵, 倒让她想起每年母亲都会招呼人做;糕点,容妈妈;手艺自是一绝。
“还有空想别;。”
沈黎安不满地掐了把她腰间;软肉,惩罚性地张嘴咬了口她;脖颈,纤细白嫩,脆弱到仿佛轻轻一拧就会断。
淡淡痛意袭来,她;眼眸里闪动着细碎;水光,薄唇染了层异样;绯色,垂眸对上他;眼睛,蓦然笑了起来,美目流盼,桃腮带笑,躁动又惹眼。
“如何不能想?”聂晚昭将花朵放在他裸露在外;锁骨,白皙;皮肤和黄色形成鲜明对比,引得人瞧了又瞧,恨不能再多放上几朵,填满凹进去;沟壑。
“反正你也做不了什么。”
如此说着,她偏头亲了亲他;脸颊,若有所指地顺着锁骨一路摸到他凸出;喉结,微凉;触感让他不自觉地吞咽几下,勾着她;指尖随着他上下滚动;幅度来回抚摸。
听到她;话,沈黎安;眸色顿时变得更加晦暗,挑着眉眼桀骜睨她:“是吗?你是这么想;?”
聂晚昭蠕动嘴皮,直觉他话里有话,偏偏脚后跟已经被逼;贴在墙面,根本挪动不了半寸,逃无可逃,只能硬着头皮接话:“不,不然呢?”
沈黎安并未答话,盯着她似笑非笑;眼眸略带痞气,长臂突然越过她,牵动着她被风吹乱;长发,顺道将半开;窗户拉上落锁,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靠近时带来;炙热温度。
“夫人。”
方才被咬;地方印上一瓣滑腻,聂晚昭难以置信地扯住他胸前;衣服,眼眸里浮现几丝甘愿沉沦;湿漉漉,情不自禁从喉咙里漾出一抹轻喘。
没一会儿,他蛊惑;嗓音沉沉吹进耳畔:“等会儿,可千万别出声。”
摸不透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聂晚昭后知后觉有几分怕了,“你,你,你要做什么?你别……唔。”
未尽;话语吞进他;口中。
“咔擦”一声响,树枝被踩断;声音从背后传来,让聂晚昭;神经顿时崩得更紧,脚尖点不着地让她更加慌乱,长长;睫羽上挂着;珠水,眨了几回,晃悠悠跌落了下来。
她下意识揪住他;头发,听见自己紊乱;呼吸,眼眶急得微红,颤声哽咽提醒:“外头有人。”
沈黎安额角滑落一滴热汗,掐着她腰;手更为用力,安抚地吻了吻她;下颌:“不要动,你这里会咬得更紧。”
聂晚昭恍若未闻,紧张地屏住呼吸侧耳听着身后;动静,几乎是一窗之隔;距离,近到旁人只要稍微留神就会发现;地步。
若是被他手下人发现了……她;脸面也不必要了。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秦旭握紧佩刀,带着两三个人沿着茅草土屋周围巡逻,突闻脚下不远处;一扇窗户传来清脆撞击声,他凝眸朝着那方向看去。
夜色朦胧,屋内并未点灯,什么都瞧不清楚。
“你们听见了吗?”他皱眉问。
身后;人将灯笼往那凑了凑,眯着眼睛俯身打量片刻,缓缓开口:“那处似乎是沈指挥;屋子。”
“那没事了,走吧。”秦旭耸耸肩,率先迈步离开了原地。
黑暗中;那抹光亮渐行渐远,聂晚昭擂鼓般;心跳才逐渐平复下来,耳边沉重;喘气声却更加明显,异样;爽感戳着她;脊梁骨,让她无地自容。
可他却依旧没有停手;意思。
“……沈……沈黎安……”
尾音终于破了音,咬牙切齿唤出他;名字,便恨得一口咬在了他;肩头,银色透亮;丝儿自她肿胀;唇边滑出,精瘦;锁骨上方徒留一排整整齐齐;牙印和液体。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她才松了口。
沈黎安收拾好一切,将她平稳放在地上,可是腿软;她却根本站不住,只能由他搀扶着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