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么对我小鹦鹉!
你怎么敢的!
鹦鹉在盛军官头上大鹏展翅, 疯狂输出。
“我是军官!”
“我咒你!我咒你!”
“老处男!处男!!!”
听到鹦鹉的口中之词,在帐口的郑随从大惊,差点没撅过去。
鹦鹉满嘴狂言。
他们将军可听不得些!
按大盛历律, 罪罚拔毛下锅。
“呔!你鹦鹉说什么呢!”
郑随从势必要守护将军尊严,上前和鹦鹉产生了口舌之站。
你再骂!
你再骂!
鹦鹉:“嘎嘎嘎,老处男!!!”
郑随从:“大胆!!”
喻将军的脸色愈发难看,黑眸盯着盛军官, 仿佛在位夏国军官面前丢了大脸。
“好了, 安静一些。”
盛军官把鹦鹉从头上拉下来, 郑随从见此松了口气, 别人管不了破鸟,主人出马总管的住吧。
盛军官把鹦鹉握在手里。
“食不言,寝不语。”
鹦鹉钳嘴一张:“我咒你!”
郑随:“……”
也管不住。
是主人有屁用啊!
畜牲无差别辱骂所有人!
最后盛军官两指扼住鹦鹉的钳嘴,使出拿捏技能, 主帐内才得以安静。
刚才事发突然,饼子刚喂进鹦鹉嘴里, 盛国的将军就开启了猎杀模式。
一口饼子,没想到将军还挺护食。
一桌的早膳比别人晚膳吃得都多, 看来将军饭量不小, 盛军官重新拿起一张饼子。
“吃吧, 别听它瞎说,我们夏国男子以处男为美德,男子是处便是德。”
呵,胡扯, 三言两语的安慰他们将军才不会上当。
郑随从在一旁抖腿看戏。
只见他们将军盯着人看了几秒, 随后眼中泛起了偷摸不想让人察觉的喜色。
但他那张冰块脸稍有风吹草都很明显。
郑随从:……
上钩了。
只怪敌国的狗头军师太狡猾,拿捏到了他们将军没人管无法无天的莽夫理。
震怒被轻飘飘掀过, 饭桌上恢复到了郑随从一开始进来时的景象,他们将军拿着小碗喝肉汤,喝完几口侧头咬一口军官手里的饼子。
一连处下来,喻将军发现敌国军官人还怪好,长的漂亮,虽然嘴巴上嫌弃他不卫生,那太粗鲁,还总是管他,但喻将军并不讨厌,甚至有些受虐倾的乐在其中,只是那张冷脸很难表现出来。
要说盛军官唯一的缺点,就是肩上那只聒噪的鹦鹉。
夏国军官被俘虏在盛国军营,一待就是七八天。
郑随从起大早到小厨房烧水,从那盛军官来之后,他们将军每天早上都要洗澡,把他们将军玷污的里里外外,真是可恶至极。
厨房的管事看他过来,给他腾出一炉灶位置:吃了吗?”
“吃了,今天蒸的大包子真香。”郑随从嘿嘿两声。
“对了,说起谈判熄战一事已过去七八日,还没有消息?”
“听说快出来了,仗肯定不会再打了,估计过两三日咱们就能收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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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是好事。”
破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还得天天烧水。
等战事谈下来,他们就能回京,将军府里的日子可滋润了。
到时候夏国的军官也能回去,不再嚯嚯他们将军。
果然今日晌午就接到了前线来报。
谈判结果还在争论,但信上确切写了熄战。
板上钉钉,仗确定不会再打下去了。
“你说是夏国投降,还是两国双平息。”
“性质差不多,两国平息结果就是后续两国联姻,要是夏国投降,夏国给盛国提出的好处,之后两国联姻。”
不论哪种盛国都一片欢喜,但欢喜中却有一人不开。
喻将军坐在案前看着信纸一言不发。
两国熄战,就意味着夏国的军官要回夏国,没人管着他本应是件畅快事,但他中却烦躁得不。
他看着在屏风里边换衣服的人影。
是他的就是他的。
得想办法把他就下来。
“啥!将军想把他留下来!”
郑随从喊破喉咙,喻将军蹙眉凶目看他,郑随从瞬间小声:“啥~将军想把他留下来。”
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