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黄沙, 枯枝荒地,天地一片土色,狂风呼啸, 铁骑大军浩浩荡荡的返阵营。
“没想到夏那么一个小居然有如此兵法。”
“妈的,要不是劳资刚躲的快,现在已到地府见阎王了。”
“还好将军一马当先杀了对方士气,不然这次咱们还得吃对面的阴亏。”
“对面夏哪来那么多损招。”
“这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年迈的老兵跟在军队后方, 身上穿着厚铁鳞的铠甲, 声音脱力, 步伐笨, 年老的身子强把身上的铁鳞撑起来,手中的兵器有了脱了拿不准的趋势。
“老李,听说已在谈熄战的事了,但还没个消息, 咱们这已派臣了,要真打下去夏不是对手。”
夏用兵有方, 虽不是他们盛对手,但也能让盛元气大伤。
李老登掀帘子进了他被分配到的营帐。
“但愿如此。”
趁他现在还有牙齿, 想赶紧熄战家吃窝窝头。
但这战一时半会真能熄吗?
前些日子刚从北部调来了位威名赫赫的大将军, 如传闻攻不克, 所向披靡,夏虽是小,兵里不及盛一半,但兵法上却别有洞天, 听说是有一位神机妙算的军师坐阵营中, 前几战盛连连败结,御前看不下去, 一边臭骂一边派了位神勇的大将军过来,天降神兵,刚来没几日的第一劫就打了胜仗。
有坐阵军中的骁勇气势,身高八尺,持一银雪利枪,战场上神勇比,样貌难得的风流倜傥,但军中过得糙,都是男人谁也不注样貌,每天去一趟都灰头土脸的来。
不苟言笑,老远瞧上一眼都觉得吓人,一双眼睛像是天上的苍鹰,狠戾骇人。
没有人比他更适合战场,但也有个毛病,听说年纪轻轻有些耳背,所以这么多年没说上亲。
主营内喻左今席坐在案前看着军机图,郑随从拿着几幅画卷屁颠颠过来。
“将军,小的又讨来几家小姐的画像,您要不要看看。”
喻左今看着军机图眼睛都没抬。
郑随从咳咳嗓,深吸一口气,气从丹田迸发而,“将军!漂亮闺女!看!”
喻左今蹙眉抬起头,狠盯他一眼,抬手打掉他手中的画卷。
郑随从:……
你个狗脾气的家伙。
郑随从敢怒不敢言,伏在地上。
“将军息怒。”
之后恍然喻左今耳背,又气从丹田。
“将军!别气!”
“滚。”
郑随从把画像一捞屁颠屁颠的滚了。
他嘴里嘀嘀咕咕,“就因为脾气臭,没人跟你,呸呸呸!”
刚在营中有多卑微,现在他就有多嚣张。
郑随从在将军府就一直跟着喻左今,在身侧侍奉好多年,每日最操劳的就是他们将军的终身大事。
外界都说是喻左今耳背相不着亲。
但郑随从却知道事情并不是这样。
因为耳背相不着亲的谣言就是他传去的,事实是他们这位喻将军粗鲁野蛮,是个莽夫,也不懂怜香惜玉,看谁都跟看对手似的,样貌说得上好,一始答应的小姐还挺多,但看到本人都觉得他骇人,怕得打颤,一始说亲的都不了了之。
郑随从从主营帐滚来,迎面撞见了被两名士兵提溜着的军官。
那人黑发如瀑扑在身后,竖着发鬓,头上别着银色发冠,一身火红金文的朝服,宽袖黑靴,皮肤透白五官分明,倒是玉树临风,君子双。
就是现在被提溜着也不显狼狈。
这一身一看就不是他们盛的服饰,至于郑随从为什么知道他是军官,是因为他肩上有一只聒噪比的鹦鹉在叽哇乱叫。
“大胆!我是军官!”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你不配!”
“快放我的宠物!我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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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你!”
郑随从:……
这鹦鹉骂得挺难听的。”
鹦鹉红毛,羽冠七彩,尾巴颜色也多倒是骚气。
郑随从在一旁看热闹,士兵手中的军官倒是没多少慌张,知道是被抓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家。
路过郑随从时,盛渊侧首对他挥了挥头。
“那边的夏人,吃了吗?”
郑随从:……
你大难临头了,你知道吗?
能不能有点战俘的素质。
鹦鹉看见他,“我咒你!”
“我咒你!”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