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馆供菜。
正常做生意,一天是8000刀左右的利润。
但没了靠山,这块肥肉肯定会被很多人盯上。
那么多华人生意都没有做大,一直在底层打转,是他们自己不想么?
肯定不是啊!
那些中餐馆、洗衣房之类的又不是做不大。
被□□盯上了收保护费之类的,那还不如老老实实守着两三家店,小富即安的踏实呢。
漂亮国的华人大多数遇上事还是以忍让为先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给□□做打手的除了本地人,还有不少是各国移民,包括华人。
有些没文化或者一技之长的移民,刚来的时候就以此积累财富。然后慢慢才开始投资中餐馆、洗衣房,买楼收租......
萧清远则是铤而走险,豁出去走上了另外一条路。
被很多华裔看做是成功者的道路。
程澜拿计算器盘算着,“二十七家生鲜店,就算一个店多请三个保安,一天50刀得给人,那也是3950刀了。还有十三辆货车,如果要两个轮替的司机担负安保职责,怎么也得给人加25刀一天。这又是650刀。就这两个人的力量,多半是不够的,还得请人才能确保万无一失。还有三个库房,一天额外花200刀给安保人员少不了。这都吃掉我六成利润了。而且,有事人家未必真上啊!”
大叔挑眉道:“这边打群架,西瓜刀都是轻的。很多人直接操枪啊!一天几十块,人家凭什么给你卖命啊?”
程澜叹口气道:“越来越想念我那群可爱的退伍兵保安了。”
那些人是肯替她拼命的。
在他们退伍没有着落的时候,是她给了他们饭碗可以有尊严的养家糊口。
可惜,她怎么都没办法把人全弄过来。
不然,她还怕个毛线?
至于老老实实给保护费,她的钱凭什么给人?善财难舍。而且,保护费未必就比请保安的钱少。
她辛辛苦苦的做,六七成却白归了收保护费的人。
那她还不如不做大呢!
赵柯焦急地道:“老板,那怎么办?”双拳难敌四手啊。
艾米丽和小叶也看了过来,脸上满是急切。
小叶眉心都要打结了。这儿不是她们的主场!
她在北京、在广州,不管遇上多横的客人,从来都没有怯过场的。
老板的爱人,那会儿还是对象,那家里可不是普通人家。
黑的、白的,谁敢轻易上门来捣乱?
她们当时最大的两次危机,一次是有客人在包间发病差点心源性猝死;一次是有老革命去告了高消费场所收费不合理,然后引得物价局+税务局+公安局重拳出击。
但第一桩麻烦被老板巧妙的解决于无形。她们还上报纸大鸣大放了一番有驻场医生及时救了人的事。
第二桩也因为她们奉公守法,所做的都是法律允许的,有惊无险的就度过了。
这样红果果的要面对□□敲诈勒索的事真的没有直面过。
程澜道:“告诉各家门店和各处配送中心的人,保护费和过路费该交就交,但交了马上致电我。”
这么多地方,防不胜防的。
她拨了个电话给韩曜元,“你家那么多生意是怎么应对保护费的?”
总有华人混到脱离了这种敲诈勒索层次的。她取取经!
韩曜元面对程澜的提问,不由道:“萧先生不是在庇护你么?”
“我没答应他的条件,闹掰了。”
韩曜元大为赧然。
他一个大男人,被萧清远威胁、被父母约束,不想祖上几代人的努力和积累打了水漂,只能按捺下心动退却了。
没想到她一个小女子竟然有这样的魄力,断然拒绝了萧清远。
他道:“直白一点说,我爸跟人谈了个打包价。”
程澜挠挠头,那看来韩家没有她估算的500万刀一年哦。还有做无本生意抽成的。
韩曜元道:“要生存、要安稳赚钱啊。不然就只能是发展到萧先生那个地步无人敢欺了。”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
程澜放下手机,两手抱在身前,“等着吧,看哪里最先出事。”
在这里不但没有百多退伍兵,就连当初一起打群架的那群小伙伴们都不在。
现在她就两个选择:跟其他同胞一样破财免灾、息事宁人或者是硬刚到底。
秦岷山不无担忧地道:“硬碰硬啊?”
就是把他算上才三个人。
这点人手够做什么?你还能在这异国他乡放手发动群众是咋地?
就是想团结同胞,也得人家肯跟你干啊。
出门在外,绝大多数人都是不想出头的,出头的椽子先烂。
程澜沉着脸道:“从小到大,只有我抢人,就没有人抢我的。这规矩到了国外也不能坏了。不然,我无颜回去面对江东父老。”
叶蔓蔓倒是知道自家老板的做派。
她在私人会所听程家人说过很多次。据说她就是个村霸!
这份霸气在程家人跟着她在异乡打拼心头也很有底气。
但到了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