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端起清水碗漱口,吐到痰盂里。
一勺一勺的喝,分明就是延长吃苦的过程。
程澜把碗和毛巾都收拾了出去,然后淘换了毛巾再拿进来叠放到他的额头上。
“你又没去第一线,怎么会这么累啊?”昨天那场的表现都不如之前。哦,第一次除外。
高煜道:“我在跟着领导跟进全盘战事。这样万一临时叫我去,不至于毫无准备。我越国话说得很好,又曾经参战,临时如果需要这方面的人手,我是比较好的选择。”
“那也不是你想跟进全盘战事就能跟进的吧?”
“上头点名叫我去的。我前段时间是以作战参谋的身份在参与北京军区这边对整个战事的跟进。”
“哦,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