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有了钱就赶紧还您吧。”
批发零售有供销社在,做不大。
而录像厅现在成都已经很多了,她要在别处开也不会生意太好。
早几个月她也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钱来。
开一个录像厅,成本就得近万。
而且离得远了,哪有就在军区附近好掌控?
要在批发市场再开一两个,那就是和夏老板打擂台。
她还是租的人家的门面,借的人家的人气呢。
所以,先就这样吧。还上债了就还好。
至于小地主之前提议的事,她这些天也一直在思考。
高考还有14个月多。
到时候她可以一次性的把股份转手,拿到几万块钱。
按目前的市价预估,大概是四万左右。
一年因此少的钱是大概一万多,这也就是三年的分红。
但她可以拿着那三万去做别的生意或者买房子出租。
所以损失应该是可以弥补的。
但是并不是说她退了股,以后就完全跟她没关系了。
那是村集体有份的,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她不可能完全袖手旁观。
到时候支书给她打电话,她能说股份都已经卖了我不管么?
她毕竟是程家村的人,祖坟还在那里埋着呢。
还有一栋房子在那里。那是爸爸、妈妈抚恤金修的,她能不回村了?
人都是有根的。如果根都不顾了,旁人还能觉得这人信得过、能交、能合作?
不顾根,往小了说可以是不爱家园,往大了说就可以不爱国。
这个名声还是不能背的。
而且支书也希望她能留下来。因为他觉得自己一方估计弄不过小地主。
关键程澜退股,小地主就可以占绝对多数了。
与其如此到时候不得不帮忙,倒真不如按小地主说的,分一部分股份出去继续领分红。
小地主除了拿他妈没办法,做生意还是不错的。
她准备到时候直接出手一部分股份。不过比例嘛,不能按小地主说的来。
她和支书在电话里沟通过了,准备出手14%的股份。
5%卖给村集体,9%卖给小地主。
这样她还能拿到一万四的样子。然后留下26%的股份在手。
四月的第三个周末,程澜一早推着自行车出来,预备去小地主和舒姐家送礼金。
林墨从窗户探头出来,“哪去啊,程澜姐?”
“我去小地主家送礼金。你要去么?”
林墨想了想,“去!”
出门的时候两人和林师长说了一声。
林师长点头,“嗯,去吧。小墨你帮我带50元的礼金去。”
当初那批枪支弹药对连队的帮助还是挺大的。这是个人情!
全连如今就他在成都。楚地主的后人在成都摆喜酒他不能当做不知道。
50元在当下算重礼了,大院里的人情往来他都是包10元的。
徐懋宁和马丹阳的升学宴他就包的10元。
“林爷爷,您要去啊?”程澜惊讶的道。
“嗯,去吧。就当是全了当年的一段军民鱼水情。”
林墨过去把钱拿上。这下他就不是跟着去蹭吃蹭喝的了。
林墨交给小地主的时候,程澜道:“这是林爷爷送的礼金,祝贺你们新婚之喜。你祖上积的德。”
楚锦程和舒姐喜出望外地道:“多谢、多谢。”
他们领着程澜和林墨里里外外的参观,收拾得自然差不了。
毕竟家学渊源,楚锦程还是懂这些的。
而舒姐的审美一贯不错。
楚锦程笑道:“比你北京的房子如何?”
程澜道:“我也是按照原样修复,差不多吧。都是几十年前比较有代表性的建筑。”
差不多的大小,小地主这里收拾好花了两万多,她那里花了四万五六。
楚锦程感慨地道:“咱们都是托改革开放的福啊。”
程澜戏谑地笑道:“那可不。继续以阶级斗争为纲,我顶多穷一点,那可能就需要小叔省吃俭用的供我了。但你可就得继续挑大粪了。”
再提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楚锦程连连摆手。
那完全就是噩梦一样的存在。
两人在天井坐下说事情。
林墨坐在旁边和舒姐一起玩儿鲁班锁。
舒姐的门面请了人看店,倒也不用她时时守着的。
程澜道:“你提议的新的合作方式我想了想,还是可行的。只要继续像这两年一样,不滥用林家这层关系。咱们还是可以继续合作的。”
小地主和舒姐都还是比较有数的人。
知道这层关系得用在刀刃上,不会胡乱扯大旗、做虎皮。
要是那样,她怎么都不可能和他们合作的,早就掰了。
如果她不在成都了,他们改了做派,那也没关系。林家和这件事没关系,要摘出来也简单。
至于她,她没有参与直接营运,虽然肯定还是要承担一定的责任,但也还好。
再说还有支书看着呢,不可能让他做得太过!
而且,如今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