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啊。
高战清道:“你担心的两国打仗的事,我以我几十年的经验判断,打不起来。这一次黄海对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漂亮国也不敢跟随时准备以倾国之力捍卫祖国尊严的华国人大打出手。真打得两败俱伤,那它可就摁不住欧洲和樱花国、南朝鲜这些小弟了。当时候世界格局将随之改变!而我们,但凡可以不打,也绝对不会打。”
程澜道:“就算不真的打起来,漂亮国时不时没事找事一下也够呛啊!”
“但有惊无险就还好吧?而且,刚不是在说扩大内需么。”
旁边旁边的高烽和悦悦对视一眼,什么黄海对峙啊?
悦悦一看萧叔叔也一脸懵逼,顿时就心理平衡了。
至于程程,他听了听,不懂。
早就滑下凳子出去找小伙伴玩了,他在这里也有一群小伙伴的。
爸爸回来了,也来了太爷爷这里。他们肯定能帮到妈妈的。
就不用他再当吉祥物被妈妈抱着解忧了。
程澜失笑,“老爷子,合着照您的意思,我不但不卖漂亮国的生鲜生意,我还要在国内大开生鲜店?”
“吞吐量大了,你还用那么担心每天160吨的量么?你去年搞得不是挺好么,不然漂亮国每天少的那40吨怎么能不显山、不漏水的就被三十来个生鲜门店和超市的生鲜柜台给消化了?这不一样的道理么。”
程澜比了个‘二’,“直接、间接的,我都背了块二十万家庭的生计了。再扩大规模,我受得了么?”
“就是规模扩大了才不怕啊!你又不是没能力做好生鲜生意,担心的不过是两国关系影响到你的生意。回头漂亮国一制裁,喔豁了!现在在国内做生鲜生意,各地针对先富起来的人铺开,有什么不可以的?”
说到‘喔豁’了,高战清右手背和左手心拍了一下。
这是程澜的习惯性话语和动作。
她一脸无语的道:“合着您老给我压惊的办法就是这个啊?负担不减反增。”
“内需拉动了,你的困难迎刃而解嘛。这可是我去国X院退休的老领导那里帮你问来的招。用物理的原理来说,受力面积大了,压强就小了嘛。”
程澜道:“容我想想吧。不过,如果我能给当地提供就业机会并且帮他们本地农民卖菜,那没国资委开路我也能进得去当地。”
“那就不要他们参与了。”高战清爽快地道。
程澜道:“我感觉自己会入您彀中。”
高战清失笑,“我坑了你,我有什么好处啊?我是真觉得人家说得在理。而且,我不信你想不到。你之前明明就是这么做的。你就是担心压力越来越大,同时又觉得有更加省事的挣钱方法。所以想取巧,走容易的路子了。你压力大,这个可想而知。你的偶像毛□□作为苏维埃银行的行长,压力难道不大?长征期间的军需后勤、到了延安的衣食住行,样样他都得操心。”
他说着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继续道:“可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嘛,民族复兴之路哪可能那么顺当?漂亮国已经搞垮了欧洲、樱花国、前毛熊国这些可能跟他争的老二。能容得咱们轻易崛起?尤其你看前毛熊国解体的三年之期就要到了啊。他当初说咱们三年内一定崩溃,这不就打脸了。好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吧,你昨天中午才飞回来,时差都还没完全适应呢。十一月这山上的景致也不错的,走,我领你出去逛逛。”
高战清和程澜走前边。程澜扶着老爷子的胳膊,看着挺亲近的样子。
高烽、悦悦也跟着一起,小小声的问高煜黄海对峙什么情况?
“这事儿国家想低调处理,你们听了不能再对人讲了。”
那叔侄俩点头如捣蒜,这说出去了以后还想问到什么啊?
肯定不能对人讲啊。
高煜就言简意赅的和他们说了说,这叔侄俩的反应自然也是气愤得很。
高战清也再没和程澜说什么,只是指点着和她说起山上的景致来。
至于程程跑哪玩儿去了,没人找。
在这山上还能出事啊?
而且那小子其实也不是个惹事的,他从来不去招惹他吃不过的人。
大孩子也不至于欺负他一个小孩子。
这山上住的人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老一辈的几十年的交情了。
高战清问程澜,“你奶奶和你说什么了?”
“就给我讲了讲当初只有一个半人支持打抗美援朝战役的事。”
高战清笑,“那会儿全军上下其实都对漂亮国的军队有些恐惧,武器上有几代人的差距啊。真的是手榴弹对原子弹!主席把长子派到前线,其实就是给大家伙壮胆的。但是,再怕也得打啊!就跟这回黄海对峙一样,那位苏27的飞行员也很年轻,他真的不怕死么?403艇上的人,也都做好了殉国的准备。还有去年银河号上的几十个海员,他们在船上撑着,怕是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的。”
“爷爷,我其实真的不怕漂亮国的人。怕的话当年我就不敢在那边大打出手了。我就是担心自己担不住十几万人的生计。”
高战清道:“谁不怕啊?老百姓不能安居乐业,那是要出事情的。1959年老大哥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