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迹部纱织的脸开始红到不正常,明显已经醉了:“他怕我动用迹部财团的力量,强.迫他跟我在一起,才连夜消失不见!”
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又菜又爱喝。”松田阵平看着不成器的她,啧了一声,把手里的烟在烟灰缸里摁熄灭了。
萩原研二无奈地笑笑,对服务员说道:“请给这边一杯蜂蜜水。”
伊达航掏出手机,打给迹部景吾:“晚上好,迹部弟弟,你姐姐喝醉了,来接一下她吧。嗯……我们在鸟取居酒屋这里。”三言两语交代完后便挂断了。
自从跟迹部纱织一起在搜查一课任职后,她的弟弟总是担心姐姐在工作中遇到危险,就留了伊达航的电话。
没过一会,迹部家的车就出现在了居酒屋门口,迹部景吾走了进来,皱眉看向已经晕晕乎乎的自家姐姐,对他们三个礼貌地道:“非常感谢,抱歉,姐姐给你们添麻烦了。”
萩原研二笑着摆摆手:“没关系,应该的,偶尔也是需要宣泄放松一下情绪的。”
伊达航也朝迹部景吾说:“喝醉酒没关系,明天刚好是她轮休,不用上班,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短短一年多,迹部景吾比起他们初见时已经长高了许多,乍眼一看仿佛已经是一个成熟可靠的男性,松田阵平心想现在的小孩发育得可真好,一年多就长这么高。
迹部景吾带走了迹部纱织后,伊达航也说回家休息了,娜塔莉还在等他回家。
居酒屋只剩下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两个人。
萩原研二也点了根烟,其实平时他的烟瘾并不比松田阵平小,哪怕拆弹的时候他都会抽烟,只是迹部纱织在的时候,他从不抽烟。
“萩,你其实喜欢她吧。”松田阵平冷不丁开口道。
萩原研二愣了一下,而后笑道:“我应该是最早的,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比较看脸,入学第一天的时候,我就已经忍不住关注她了。”
“可是后来,我发现她喜欢zero,景光和zero也应该是喜欢她的,所以我就在心里自动退出了。”萩原研二夹着烟,呼出一团烟雾,萦绕在他英俊的眉眼间:“其实认真说起来,我应该是最不配的一个,因为我的喜欢是最肤浅的,景光和zero对她的感情都比我用心很多。”
松田阵平白了他一眼:“这可不像你啊。”
“应该说,比起对她的这份感情,我更珍惜我们六个人在一起的友谊。”萩原研二笑了笑:“只是我没想到……她那样的大小姐竟然会主动跟zero表白,这可真是有点令我吃惊。”
松田阵平起身买单,回来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走吧,跟轮休的大小姐不同,明天我们还要上班呢,搞不好明天又有炸弹要拆呢,早点回去休息吧。”
两人相继离开了,居酒屋空无一人,安静了起来。
—
迹部纱织喝多了酒,回到家就昏昏沉沉地进入了睡眠,只是她感觉自己怎么睡都睡不安稳,身上和额头在不停地出汗,整个人焦虑不安,明明没有做梦,却仿佛梦魇缠身。
过了很久很久,她开始做梦,梦里是一片纯白色的空间,无边无际没有尽头。她纳闷地想,好奇怪,从来没试过做这样的梦,完全没有任何故事情节,只有一片纯白。
直到她听到一个声音,是她自己的声线:“这是……我自己吗?”
迹部纱织朝着声音的方向回头,随即惊讶地发现映入眼帘的是“她”自己。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吊带连衣裙,勾勒出纤细柔美的曲线,梦幻的紫灰色长发长至及腰,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她”的美丽却有一种柔弱易碎的感觉,而且岁数似乎比她年长一些,漂亮的黑色眼眸中透露出脆弱和痛苦,肤色白皙乃至有一种长期不见阳光般的苍白,整个人散发出纤细柔弱的气质,令人怜惜。
“我叫迹部纱织。”与她一模一样的白色连衣裙女性开口道。
“我也叫……迹部纱织。”迹部纱织犹疑着道,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在梦里她想象出了一个美丽柔弱的自己?还是说她工作压力太大,诞生出双重人格了?
“她”也愣住了,低头轻轻呢喃道:“是梦吗?还是说时空理论是真实存在的……哪怕是假的也好,至少能给出在地狱的我带来点慰藉和活下去的希望……”
然后“她”利落地问道:“你是在搜查一课吗,你现在所在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迹部纱织愣了一下,回答道:“是在搜查一课没错,时间是20xx年11月6日。”
“她”立刻瞳孔紧缩:“你现在是在睡晚上的觉吗?那醒来是11月7日吗?!”
“是这样没错……怎么了吗?”迹部纱织奇怪地问道。
白色连衣裙的“她”神情严肃,深吸了一口气后,无比认真地一字一句道:“我接下来说的话非常重要,关乎我们最重要的好友的性命,我不知道这次梦过后还会不会再梦到你,我就一次□□代完吧……你记住——
20xx年11月7日,也就是你醒来的明天中午,萩原研二会在代木大厦20楼拆除炸弹的时候爆炸身亡;20xx年1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