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越一郎的十字标一发,不大的阵地之上,立即腾起一片镖雨。这些士兵都是日本兵中的翘楚,所用武器都是特制,比日本制式武器要强上三分之一。
不要小看这三分之一,这使得武器在他们的手上所能发挥出来的威力大大加强。但是面对对面的汉人武装,这效果就差远了。
毕竟两边的科技不是一个级别的,与日本流行的盔甲不同,汉人装备的都是铁甲重铠。日本虽然也有铁甲但他们多是用木竹料制成,外面包上铁皮,看着威风,但面对大刀、长矛、破甲箭,抵抗力实在有限,往往一记重箭下去,铠甲便被射穿。
虽然伤亡很大,但仗着人数上的优势,日本兵还是步步逼近,对于自己的武勇,他们还是非常自信的,深信只要展开白刃接战,这些汉人将很快就倒在自己的太刀之下。
高桥樱雪看着已迫近的汉人,拔刀站了起来,“我先去反冲一下,你们在上面进行阻断射击,替我拦一拦后面的汉兵。”
船越一郎点点头,“没问题,小心一些!”高桥樱雪微微一笑,几个起落,便奔到了五十米开外的第一道防线,喝道:“对手要上来了,准备白刃接战。”
日本兵们齐齐呐喊一声,从防线上跃了起来,跟着高桥樱雪,向下反冲而去。
看到日本兵反冲下来,汉人们却是大为欢喜,一涌而上,汉人队员一边向前疾冲,一边抬起手中的连弩,嗖嗖连声,一片短弩带着强劲的风声,飞向冲来的对手。
日本兵第一排顿时翻倒了一大片,连弩这种东西除了朝廷因为掌握着这种技术,而能够大面积配备,当然,也只限于少数的财大气粗的组织。
在其它地方势力,这种东西还是作为一种身份的象征,即便是在崇州发了大财的陈鹤鸣他们也不多。
这也是日本人无法想象对面的敌人居然人手一支五发连弩,没有防范的结果便是伤亡惨重。
高桥樱雪一马当先,一刀划过一名汉人的喉咙从打开的缺口之中冲了进去。汉人们射完了连弩,反手将连弩插在腰带之上,却又顺手抽出了雪亮的长刀。
长刀劈下,面前的十几名日本兵顿时断为数截,动作整齐划一可见平时训练不缀。
高桥樱雪因武艺高强因此没被伤到,不过这也把她吓了个够呛。但也激起了她的凶性,紧跟着紧疾出刀从上而下劈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人。
将头从中破开,跟着身子一侧,黑色的肋差无声无息,轻巧地划开了身旁另一人的盔甲,在肚子上破开了一个大口子。
肠子流了一地,那名汉兵惨叫着跪倒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抓起自己的肠子,徒劳无功地想将肠子重新塞回到肚子里去,鲜血横流的他片刻之间便无力地歪倒在地上,乱蹬了几下,一命归西。
日本兵们很快便发现自己错得离槽,原来偷袭不成便展开正面对决。可是现在发现自己这些所谓的精英居然也不是这些汉人的对手,冲来的汉人,但却犹如一群猛兽进了羊群,所过之处,人仰马翻,与日本兵怪叫着挥动太刀大力下劈砍杀不同,这此汉人的动作整齐划一,大开大圭的刺杀动作,效率却极高,仗着手里的武器锋利至极,他们能轻易地破开对手的防护,将对手一一刺翻。
动作简单而有力,每一名汉人队员在接受训练之时,教官告诉他们的第一句话便是能用一分力便能将对手杀死,便绝对不要用两分,因为节省下来的这一分力气说不定什么时候便能救你一命。
对于杀人的技巧,对于人体的了解,这些汉人比起这些日本兵来不知高了多少,日本兵认为斩了对手的脑袋,捅破对手的胸膛便好,但汉人们下手之时,却不在乎什么,只是机械的一刺一抽,便让对手倒下,更多的时候,这些人只是失去了战斗力,却又一时不得死,绝望地躺在地上,被一双双大脚踩来踏去,痛苦万分地死去。
四十来人的汉人护卫队员,却将百余进攻日本兵杀得人仰马翻,步步倒退。
但凡是也有例外,虺文忠站在远处,看着高桥樱雪,一手执刀,一手执匕,有如无人之境般在汉人群中杀进杀出,不由轻咦了一声,“好凶悍的女人……”
此时一名弓箭手经过,虺文忠一把将弓箭拉过来。慢慢地调整好角度,将弩箭对准了高桥樱雪。:“臭女人,给我去死!”狠狠的松开弓弦。
羽箭啸叫着直奔战场之上正搏杀的高桥樱雪,几乎是凭着对于危险的一种近乎本能的直觉,高桥樱雪一把抓起面前的一名汉兵,挡在自己身前。
哧的一声,长箭穿透那名汉兵,巨大的力量通过的手臂直撞过来,闷哼一声,高桥樱雪仰天便倒,好在这恰到好处的倒下,穿透了那名汉兵的长箭几乎是擦着高桥樱雪的鼻尖飞了过去,将高桥樱雪身后的一名日本人生生了钉在了地上。
虺文忠有些惊讶的道:“嗯!居然躲开了!”高桥樱雪倒下,离他最近的一名汉兵大喜,合身便是一刀劈了下来,高桥樱雪的身子一团,单手一按,已是弹了起来,手中肋差一扬,将劈来的长刀削断,跟着揉身紧前,肋差掠过那名汉兵的脖子,鲜血喷了高桥樱雪一身。
这时候船越一郎和吉田美智子也杀到,猛攻一直暂时给高桥樱雪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