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鸣一行人到了湖州,找到了一家隆兴客栈,四人走到客栈门口。客栈小二看到四人,连忙把抹布往肩上一搭,走上前来说道:“几位客观里面请。”四人抬腿走进客栈,围坐在一张八仙桌上。小二用抹布擦了擦本来就不脏的桌子问道:“几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陈鹤喣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递给小二道:“把这个拿去给你们掌柜的。”小二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结果陈鹤喣递过来的玉佩。只见玉佩上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仙鹤。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小二:“客观稍等,小的这就去拿给掌柜的过目。”小二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按陈鹤喣说的拿去给掌柜的看了。陈鹤咤站起身来,把桌上的茶壶拿起来。然后给陈鹤鸣三人每人倒了一茶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之后坐下。陈鹤鸣,陈鹤喣坐在那静静的喝着茶,其他两人则百无聊赖的东张西望着。小二拿着玉佩交给掌柜的说道:“掌柜的,刚刚有位客官要我把这块玉牌交给您。”掌柜的拿过来一看急忙问道:“那位客观在哪?”小二回头指着陈鹤鸣他们那一桌说道:“就是那一桌上的那位客官。”掌柜的急忙放下手中的笔,从柜台里出来。走到陈鹤喣身边说道:“可是五爷当面?”陈鹤喣:“没错,二哥在吗?”掌柜的将玉佩交还给陈鹤喣说道:“二爷正在乌程,不如小的先安排五爷住下,然后去通知二爷。”陈鹤喣说道:“好,你安排吧。”没多久陈鹤唤接到消息说兄弟姐们到了长城县,立即从乌程骑快马赶了回来。兄弟重逢自然是一阵欢喜。陈鹤唤轮流给四人来了个拥抱。然后陈鹤鸣四人将陈鹤唤紧紧的拥在中间。互诉着想念之情。好久之后,五人才分开。陈鹤唤擦了擦眼泪说道:“大哥,五弟,八弟,九弟。我可想死你你们了,这两年你们过的还好吗?其他的弟弟妹妹们呢?”陈鹤喣:“二哥这两年我们都很好。只是三哥在长安,二姐在洛阳。其他兄弟姐妹都还在幽州,这次我们南下除了来看看二哥你之外,兄弟我就要去申城了。”陈鹤唤:“申城离湖州不远,可沿松江直达,这样我们兄弟俩可以相互照应了。”然后转头看向陈鹤鸣问道:“大哥这次来还带着八弟九弟,不知怎么安排他俩的啊?”陈鹤鸣:“带他俩只是顺带着见见世面而已。本来我想走的时候再把他俩带回去的,不过现在看来,不如让他们俩留在湖州或跟五弟一起去申城了。一来锻炼锻炼,二来也帮你和五弟分担一些事情。三来可以让他们俩跑腿方便你和五弟联系。”陈鹤唤兴奋道:“那感情好啊,有他们在,我不用孤军作战了。”兄弟五人两年没见,有太多的话要说了。晚上没干别的,五人一间房畅谈了一夜。第二天醒来,都已经日上三竿了。陈鹤叱:“二哥,说好了今天你带我们去玩的。今天去哪啊?”陈鹤唤:“跟我走吧,带你们去看看湖州的风景。”湖州长城县的县衙内,师爷推开二堂的大门,快步走进来,县令曾泰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怎么样?”师爷手托公文道:“州里的行文到了,消息确实。黜置使狄仁杰大人将于三日内到达湖州。”曾泰接过公文,吩咐师爷立刻下去布置,准备迎接。狄仁杰只用了短短一个月时间侦破了突厥使团遇害的特大案件后,武则天大悦,任命狄仁杰为江南道黜置使,以钦差大臣身份前往江南访察吏治民情。四品鹰扬卫中郎将李元芳随驾出巡。正是初春时节,晴空万里,大地复苏;地处江南的湖州郊外,早已是一片早春气象,树木新绿,百花飘香。几只蜜蜂不停在花丛中飞舞。一位老蜂农调制好一碗蜂蜜水,端起碗来,对对面的一位教书先生模样的长者笑道:“来,先生,尝尝鲜。”此人正是狄仁杰。他接过碗,轻轻地啜了一口,分几次将蜜水咽下,而后将碗递给身旁的李元芳。李元芳接过碗,“咕嘟”一大口,喝下了半碗。狄仁杰“扑哧”一笑:“元芳啊,品蜜不能这样,你这叫喝水。”李元芳笑了:“我哪懂那么多,只知道甜。”狄仁杰乐得呵呵大笑。蜂农也笑了,他问道:“先生,咱这蜜还不错吧?”狄仁杰笑眯眯地说道:“凡蜜者,六分甜,四分香,滑而润者为上品。七分甜,三分香,滑而腻者为中品。甜而不香,腻而不滑者为下品。老人家,不瞒您说,您这蜜顶多算得上是下品。”老蜂农一伸大拇指:“大行家!”狄仁杰笑着摆摆手:“您老过奖了。”老蜂农叹了口气道:“蜂儿无暗香不飞,无奇香便无好蜜呀!”话音未落,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三人吓了一跳,赶忙扭头看去,蜂群犹如一大块乌云一般,向正西方直飞而去。狄仁杰不禁一愣。老蜂农也感到十分诧异,惊呼道:“这、这是怎么回事?”狄仁杰道:“蜜蜂如此结群而起,是非常少见的。”蜂农道:“是呀,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形。”狄仁杰望着蜜蜂飞去的方向问道:“西边是什么地方?”老蜂农回答:“是、是刘家庄。”狄仁杰道:“肯定是庄内有大花圃,这才把蜂儿招去。”蜂农摇摇头:“不可能,刘家庄离此十多里地,就是有再大的花圃,蜂儿也不可能嗅到。这可真是奇怪了!”数里之外,陈鹤叱指着天空问道:“快看,那是什么?”陈鹤唤:“这是一群蜜蜂。”陈鹤鸣看着一群蜜蜂飞过,不禁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好像忘了什么事了。蜂群飞过之后,五人也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