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婴儿那般最**纯粹的。
月岛的心脏突然慢跳了一拍。
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
是嫉妒吗,还是什么别的。
当然,不是嫉妒这家伙在排球上拥有的天赋。
月岛知道,他最嫉妒的是,这家伙能够大声说出“喜欢”这件事情。
他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即使遭到了冷遇,即便是遭遇他这种毫不留情的嘲讽和冷眼,依然能够不管不顾向前努力去抓住喜欢的东西的人,看起来还算聪明的家伙,本质居然和日向那种单细胞差不多。
明明更有可能的是,付出了一切之后发现依然一无所有,他难道不害怕吗?
这家伙……
真是帅气啊。
所以这样的人为什么喜欢他呢?不管究竟是哪一种喜欢,都很不可思议吧。
他这一种平凡普通得放到人群中根本都找不到的人,一个哪怕从小学开始就打排球依然无法确认自己是否真的喜欢这项运动的平庸者。
他沉默的时间久到让影山怀疑的地步。
影山侧目,“你……?”
月岛避开奇怪的目光,扬起了假笑,“你这话问的,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影山挠挠头,嘟囔着,“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感受到困意的月岛冷酷无情道,“要不用被子把他捆起来算了。”
影山迟疑:“这个天气,会很热吧。”
“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来吧。”
时间回到现在。
大地看着仿佛在打哑谜的两人,“?”
影山飞雄没有再解释,只是沉默地看了春见一眼,走出房间,准备洗漱。
月岛也是如此,他下楼时,遇到了心情不错的音驹队员,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黑尾前辈,前天春见是在你们那里休息的吧。”
黑尾伸着懒腰,“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月岛打量了一下黑尾如常的面色,发现对方是真实的困惑,似乎并没有半夜惊魂的困扰,他顿了几秒,“没什么,只是随便问一下而已。”
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