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龌龊的江金宝跟凶悍的张翠翠那可真是天生一对。
江金宝脸上脖子上被抓了好几道血印子,深觉太掉面子,好几天都不敢在村里走。
关于两人新婚之夜他起不来的“秘闻”,也因为他好几天不露面而渐渐平息。
江金宝自己也没当回事,以为是那天太累了,所以发挥失常,等脸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他又惦记起张翠翠那软绵绵的身子来。
这不,这天晚上天才刚擦黑,他又折腾上了!
本以为能重振雄风,想不到张翠翠法子用尽,嘴都麻了,该来的还是不来!
气得她直接踹了江金宝一脚!
这下,江金宝终于急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直在努力,还把园子里的韭菜都吃光了,可还是不行!
一次是偶然,两次三次还是吗?
张翠翠天天唉声叹气,对他横眉冷对的!江金宝在她怀疑又蔑视的目光里,心里压力更大。
他作为一个男人,这样的事情,不好跟朱氏和高小兰说,那样他脸还往哪里放啊?
他闷在房里想了一天,觉得自己可能是厌倦了张翠翠,需要一点新鲜的刺激!
他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吸着塑料拖鞋就往外走。
朱氏在他身后追出来:“金宝,你这是去哪儿啊?马上就要吃饭了!”
江金宝头也不回:“屋里闷,我出去逛逛,奶,你给我留一口就行!”
朱氏拉长尖锐的嗓门:“你别玩的太晚,早点回来啊……”
然而江金宝早就溜得没影了,哪里还能有回应。
朱氏拿着锅铲回厨房,就发现张翠翠正从锅里装了一大碗白米饭出来,上面还撒着一层雪粒一样白的白糖,递给她的儿子大黑。
大黑今年六岁,皮的无法无天,正是猪狗都嫌的年纪,能吃能动,还干不了多少活。
偏偏大黑的爹和爷爷奶奶都没了,只能跟着张翠翠一起嫁进江家!
朱氏一看到他就浑身不舒服,眼下看到张翠翠给他装白米饭,那火气更是蹭蹭蹭的直冒。
她举起手里的锅铲,朝着大黑头上招呼过去:“你个兔崽子,居然也想吃白米饭!你赶紧给我放下来!”
到手的鸭子绝不可能再送回去!
大黑端着碗,一溜烟的就往外窜!
“你个兔崽子,给我站住,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朱氏抬脚就要追上去,张翠翠却挺着肚子拦在朱氏面前。
朱氏火气更旺,高举着手里的锅铲:“张翠翠,你还敢拦着我,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嫁给金宝不好好管着他,让他成天往外跑也就算了,还让你儿子吃金宝的饭,我看我是要打你一顿你才能规矩!”
张翠翠可不带怕的。
她一把抓住朱氏的手臂,控着那锅铲朝着自己肚子上去:“打打打,把这孩子打掉,我这水田干了四五年,本来以为嫁给小伙子,这以后再也不缺水了,没想到你那宝贝金疙瘩孙子,中看不中用。老娘花样都用尽,他一点动静也没有!”
张翠翠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老娘嫁过来还要守活寡,你趁早把我肚子里这孩子打掉,你们江家断了后,我也好跟你孙子离婚!”
朱氏表情凝固,有点反应不过来:“你,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翠翠抬高嗓门:“我的意思是,你的金疙瘩大孙子,他现在不是个男人了,他睡不了女人了!睡不了女人,就生不出孩子,你还要不要打,要不要打……”
张翠翠说着,将肚子朝着朱氏的方向挺过去……
朱氏脑子轰隆隆的,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柴火上!
而江建国和高小兰此刻也下工了,听到了张翠翠的这些话,一家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
江金宝对家里的鸡飞狗跳茫然不知。
他此刻偷偷摸摸的躲在村东头的女厕所外面,捂着鼻子,揭开化粪池的盖子,将头朝里探去,粪池的,从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到“美妙”的一幕。
这个厕所紧连着一大片稻田,有时候大家上工的时候突然内急,赶回家上厕所太远,就会在这里解决一下。
不过,只有特别紧急的情况大家才会在这里方便。
因为在这个年代,粪便也是一种宝贵的财产,如果可以,大家都会选择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会,村东边半年前嫁过来的小媳妇肖菊花正准备蹲茅坑。
眼下的茅坑简易的很,就是用两块木板搭在化粪池上,中间留了一条缝。
肖菊花腰细屁股大,一条工装裤撑得满满当当的,她慢条斯理的解开扣子。
江金宝吞了下口水,将头往前再伸了伸!
关键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他已经察觉到自己蠢蠢欲动!
果然,只要有点新奇的刺激,他这些天的困扰就能迎刃而解!
就在这个时候,他耳边响起一声暴喝:“是谁在女厕所外面偷看?”
肖菊花吓了一跳,赶紧从木板上跳下来,手忙脚乱抓紧自己裤头,低头往下看,怒声道:“江金宝,你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江金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