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心里还憋了一股子邪火,双方又份属敌人,哪里还会客气,反手将她双手禁锢住,震开衣衫便压了下去。
赵金玲心神大震,稍微清醒了一些,第一念头便是反抗,但不知怎的,身子很快就软了下来,提不起半点力气,心中抗拒的念头也渐渐变弱,到得最后,反而隐隐有些期待。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传来,赵金玲心里闪过一股莫名的失落,很快便又迷失了心神。
次日天明,金福宫纯福帝姬寝宫外,八个宫女整齐划一的躬身站在这里,她们端着热水,手持毛巾,显然是来服侍帝姬起床的,但不知怎的,平日里卯时便起床的帝姬,今日到了辰时还不见起来,热水都换过两次了。
一众宫女已经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帝姬今日怎么了?这么长时间还不传唤我等?”
“莫非帝姬身体不适,咱们要不要叫太医来?”
“是啊,还是先去找张公公,让他叫太医来吧。”
……
“好了,都别说了。”为首一个年纪较大的宫女忽然一声冷哼,制止了众人的议论,她眉头深深皱着,缓缓说道,“帝姬吩咐过我等在外面等着,我们等着就是了。”
其中一个宫女迟疑了下说道,“杏儿姐姐,万一……我是说万一帝姬出了什么事,我们这般什么也不做,会招来大祸的。”
此言一出,其余宫女也都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年长宫女脸色有些凝重,犹豫良久终是点点头,“再等半个时辰,如果帝姬还不传唤,我就去跟张公公说说。”
她们不知道的是,此时寝宫内,舒适柔软的鹅绒大床上,慕容复四仰八叉的躺着,而赵金玲正俯着身子给他清理晨运之后留下的痕迹。
此时的赵金玲神色复杂,有不甘,有愤恨,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绪,更多的是深深的无力,她觉得这辈子都逃不出慕容复的魔掌了。
反观慕容复却是心神大畅,多日来积蓄的郁气一扫而空,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憋久了确实会得病。
“对了,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慕容复忽然想起赵金玲那毫无破绽的易容术,饶有兴趣的问道。
赵金玲抬起头来,犹豫了下,“我……我说了你能放过我吗?”
慕容复闻言一怔,随即笑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去哪?”
“不,我不要,”赵金玲忽然变得激动起来,“我堂堂大宋帝姬,我的驸马是统率千军万马的大元帅,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人,我不要做你的奴隶,我不要……”
说着她眼角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
慕容复见她这般心碎模样,不禁心头一软,暗自苦笑一声,到底还是没管住自己的裤腰带,不过事已至此,后悔无异,他可不会将女人让给别人,哪怕玩物也一样,当即神色一冷,“你给我记住,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女人,除非我死了,否则你敢嫁给别人,我就杀他全家。”
接着他语气缓了缓,“再说了,你全身上下都已经给了我,你觉得还能嫁给别人么?”
赵金玲登时哭得更大声了,稀里哗啦,好不伤心。
“好了,”慕容复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只要你好好听话,我会对你好的。”
赵金玲哭声渐止,静静伏在他怀中没有说话,也不知是死心了,还是心死了。
“现在你先说说你的易容术是从哪里学来的?”慕容复开口问道。
赵金玲默然片刻,“那不是易容术,而是一门失传的奇异心法。”
“奇异心法?”慕容复闻言一愣,还从未听说过什么武功能够改变形貌。
赵金玲点点头,“心法叫做‘易形神功’,练到大成境界,可随意改换形貌,包括身体体型、手脚长短粗细,变化随心,我现在只练了一点皮毛,只能做到最简单的改变容貌,而且也不是毫无破绽的,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
说着她仰起头来,脸上肌肤轻微蠕动,渐渐的又变成第一次见她时那副普通的容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