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都是我的错。”索科夫的话音刚落,四营副营长就上前一步,主动向索科夫认错:“是我搞错了,我看到上级又派来了新的旅长,以为他们要撤您的职,所以就联络了各营营长,去找新旅长讨说法。”
政治副营长的话,让索科夫的脸上露出了惊诧之色,他心里暗想:不愧是搞政治工作的,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各营营长召集起来,采取联合行动为自己讨公道。想到这里,他扭头问别尔金:“政委同志,你前段时间不是提醒我,说应该尽快把旅政治部建立起来吗?”
“没错,我的确说过。”别尔金不知道索科夫为什么会忽然提到此事,便点着头说:“政工人员倒是足够,就是没有合适的人选担任主任。假如你想尽快城里旅政治部的话,我可以暂时兼任主任一职。”
“不用了,我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索科夫说完这话之后,又转头望向政治副营长,问道:“对不起,副营长同志,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叫德米特里。”政治副营长连忙回答道。
“上级曾多次命令我们组建旅政治部,由于迟迟没有找到合适的主任人选,因此政治部的成立就一拖再拖。”索科夫望着对方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代理旅政治部主任,正式的任命在得到上级的批准后,会正式下达。至于政治部的人员,将由政委同志给你配备。”
德米特里做梦地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突然任命为代理政治部主任,不禁惊喜交加,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直到站在旁边的营长们,纷纷向他伸出手,握手表示祝贺时,他才感激地对索科夫说:“谢谢旅长同志,我一定会努力工作,不辜负您对我的信任。”
特殊的任命结束后,索科夫望着站在病床旁的营长们,开口说道:“指挥员同志们,当我听说你们为了帮我讨还公道,而带着自己手下的战士,去找新任的旅长讨说法时,心里真是很感动,我向你们表示感谢!”说完,他把右手举到了额边,向众人敬了一个庄重的军礼。营长们没想到索科夫会向自己敬礼,慌忙也抬手还礼。
索科夫把手从额边移开后,把脸一板,继续说道:“对于你们的这种做法,我的心里很感激,但我在这里,依旧要批评你们几句。步兵第73旅是苏维埃祖国的军队,不是我索科夫一个人的军队,上级任命谁来担任旅长的职务,肯定有他们的理由。作为下级,对上级所下达的命令,就只能无条件执行。维特科夫上校不愿意和你们计较,这一次的事情就算了。假如下次再发生了类似的事件,或者谁敢对维特科夫上校所下达的命令阳奉阴违,我一定会亲自把他送上军事法庭。你们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几位营长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索科夫冲他们摆了摆手,说道:“既然都听明白了,那就会各自的部队去吧。把事情向战士们讲清楚,避免将来再出现类似的过激行为。”
把营长们打发走了之后,索科夫再次向维特科夫表示歉意:“维特科夫上校,我向您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维特科夫看到营长们在索科夫的面前,就如同一只只温顺的小绵羊,和大声质问自己的那种态度迥然不同,心里便明白索科夫在营长们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了。此刻见索科夫一再向自己表示歉意,哪里还不明白对方在担心什么,便笑着说:“索科夫中校,真是没想到,你在部队里的威望这么高,那些营长当着你的面,连大气都不敢出。放心吧,既然已经搞清楚这只是一场误会,此事就到此为止,我不会向上级报告的。”
得到了维特科夫的这个保证,不光是索科夫还是别尔金,都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此事虽说闹得有点过分,但只要当事人不追究,上级也没有精力来过问。
维特科夫可能是为了搞好和索科夫之间的关系,关切地问了他的伤势后,又接着说道:“索科夫中校,有什么是我可以效劳的吗?”
没等索科夫回答,不放心索科夫伤势的阿西娅,又重新回到了病房。她看到站在屋里的政委,连忙招呼道:“政委同志,您来了!”
“我来了。”别尔金点了点头,随后好奇地问阿西娅:“你到什么地方去了,怎么不留在病房照顾旅长同志啊?”
“我刚刚照顾病人去了。”阿西娅说完这句话之后,猛地发现屋里还站在一名上校,连忙在原地立正,举手向对方敬礼:“您好,上校同志。”
索科夫见阿西娅站在原地发呆,连忙向她解释说:“这是集团军副参谋长维特科夫上校,在我养伤期间,由他暂时代替我指挥部队。”
“你好,阿西娅同志。”维特科夫在来病房的路上,就听别尔金说过索科夫和阿西娅之间的关系,他一边和阿西娅握手,一边习惯性地问:“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地方吗?”
如果维特科夫没有问这句话,没准阿西娅和他闲聊两句,再查看一下索科夫的伤势,就会转身离开。但既然他这么问了,阿西娅略微思索了片刻,还真的提出了自己的请求:“上校同志,您能为我们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