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炮手装填,准备再次进行射击。
不过没等他们开炮,驶过来的苏军坦克已经停了下来,缓缓地转动了一下炮口,然后毫不迟疑地开炮。炮弹命中了车长所在的坦克。巨大的爆炸声中,炮塔被掀飞,在空中飞行了十几米后,重重地砸在了德军士兵的队列里,把两名倒霉的士兵砸成了肉酱。
四辆德军坦克分成两路朝T-34的两翼迂回,试图从旁边击穿T-34薄弱的侧面装甲。不过它们的企图并没有得逞,它们还在行驶过程中,就被T-34命中了两辆。中弹的坦克车身猛地一抖,便停在原地熊熊燃烧起来。
剩下的两辆坦克,来到了T-34的侧面,他们刚刚停下,还没来得及开炮,苏军坦克又抢先开炮了,这一次轻松地击毁了右侧的德军坦克。左侧的坦克,见到自己同伴的坦克被击毁,慌忙朝T-34开了一炮。
这一炮虽然也命中了目标,但令德军坦克兵沮丧的是,这发穿甲弹再次成为了跳弹。苏军坦克手不会给德国人再次装填的机会,便毫不犹豫地开炮摧毁了它。
隐蔽在建筑物里的苏军指战员们,见到停在广场中间的坦克,都被刚出现的T-34坦克击毁了,不等上级下达命令,便纷纷端着武器从藏身之处冲出来,朝着广场中间乱成一团的德军士兵冲上去。
战斗在一刻钟后结束,除了二十几名德军士兵因为见势不妙,提前调头逃跑,侥幸逃出生天外,剩下的士兵不是被俘就是被打死。德国人对工人新村所发起的第一次进攻,以惨败而告终。
“师长同志,”萨莫伊洛夫见外面的战斗结束,低声地对索科夫说:“我觉得这辆T-34坦克,好像和我们以前见过的不一样。”
“有区别吗?”索科夫朝停在不远处的T-34看了一眼,随口说道:“我怎么没看出来!”
“坦克里有人出来了!”萨莫伊洛夫指着坦克对索科夫说:“师长同志,您快瞧,他们朝着我们这里过来了。”
“见鬼,这是怎么回事?”等萨莫伊洛夫看清楚走过来的坦克兵后,吃惊地叫了起来:“怎么会是他?”
索科夫朝来的坦克兵看了一眼,觉得有些面善,可惜一时间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便扭头问萨莫伊洛夫:“少尉同志,你说正朝我们走过来的人是谁啊?”
“是阿加丰中尉!”萨莫伊洛夫深怕索科夫想不起这个命令,还特意补充一句:“就是您让我和政委押到集团军司令部的那个人。”
“原来是他啊!”虽说索科夫还以为他见死不救,害得古察科夫等人被俘一事,而对他耿耿于怀,可别人这次是来为自己解围的,就算心里再对他不满,表面上也要客气一番。他迎上阿加丰,冲他点了点头,客气的说:“你好,阿加丰中尉,谢谢你帮我们解围。”
阿加丰没想到索科夫居然一眼就认出了自己,便红着脸说:“上校同志,我是奉彼得厂长的命令,驾驶这辆样车前来支援你们的。”
“样车,什么样车?”索科夫用手指着不远处的坦克,有些意外地问:“这辆T-34坦克就是你们所驾驶的样车吗?”
“是的,上校同志。”阿加丰中尉恭恭敬敬地回答说:“这是不久前刚研制出来的新型坦克,还没有经过测试,按照规定是不能随便开出来的。彼得厂长说你们这里形势危急,便决定破例派我们来支援你们。”
“这是新型坦克?!”索科夫走到窗口前,仔细地打量这辆刚刚为自己解围的T-34坦克,看了一阵后,他摇摇头,说道:“我看这就是一辆T-34坦克,没什么特别的。”
见索科夫没有看出坦克有什么不同的地方,阿加丰连忙为他科普说:“上校同志,这种新型的坦克采用的新式的六角形炮塔,倾斜的装甲可以让敌人发射的穿甲弹成为跳弹。另外,炮塔改成了三人制的大炮塔,增加了一名炮长的位置,从原来的车长从见人炮长的重担下解放出来,从而大幅度提高了坦克的作战能力。
还有,以前的T-34坦克用的76毫米火炮,而我们现在使用的,则是85毫米火炮。不管是德国的三号还是四号坦克,我们都可以在五百米远的地方,轻松击穿它们的正面装甲。”
索科夫听完阿加丰的解释后,心里不禁暗暗吃惊,要知道T-34/85坦克是在1943年问世的,而如今由于自己的缘故,居然提前了一年登场。假如能大量生产,并列装部队的话,恐怕接下来的第三次哈尔科夫战役,就会是另外一种结局了。
阿加丰见索科夫沉默不语,便趁机左右张望了一番,却没有发现古察科夫的影子,便忍不住打断了索科夫的沉思:“上校同志,我想问问您,上次的那位中尉去什么地方了?”
“中尉?!”索科夫听他这么问,先是一愣,随后明白他说的是古察科夫,连忙回答说:“我让他当连队去当连长了,以后有机会,你还能见到他的。”
阿加丰听到索科夫这么说,脸上不禁一红,随后喃喃地说:“上校同志,如果您见到那位中尉,请您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