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的嫌疑是最大的,而且索科夫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了仇恨。说这些人是袭击者的同谋,恐怕不会有什么问题。 “将军同志,”瓦谢里果夫凑近索科夫的耳边,小声地说:“剩下四人里,有一位是缺了胳膊的老人,他肯定不会有问题。袭击者的同谋,应该是在这三人之 间。” 对于瓦谢里果夫的说法,索科夫的心里是认可,这三名年轻男子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如果有机会,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攻击自己。就在索科夫准备 让那名独臂老人离开时,却发现了一些异样,老人的目光闪烁,刻意地避免与自己的眼神有交流,甚至还不断地把目光投向那名袭击者的尸体。 独臂老人的反应,让索科夫意识到了不对劲。其余五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根本不敢离开,但老人却显得心不在焉,说明他一定有问题。而且他 不断地用目光去看那具尸体,就算他不是同谋,他和袭击者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索科夫退后一步,用手朝独臂老人一指,吩咐身后的瓦谢里果夫:“少校,把这个老头抓起来,他就是袭击者的同谋。” 听到索科夫这么说,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家都以为袭击者的同谋,应该是三名年轻男子中的一个,谁知索科夫却选择那位看起来最不起眼的独臂老人。不过 既然索科夫已经下达了命令,瓦谢里果夫自然会无条件执行,毕竟自己手下的战士在刚刚的袭击中两死一伤。他亲自带着两名战士上前,把独臂老人抓了起来。 “米沙,”阿杰莉娜见索科夫让瓦谢里果夫把独臂老人抓起来,感到非常意外,她惊诧地问:“你是不是抓错人了?” “不会的,不会抓错人。”索科夫冷笑着说:“巡逻队把他们从废墟里带回来之后,其他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迫切想知道我打算如何处置他们。但 这个独臂老人,目光游离,竭力避免和我的目光相对。更重要的是,他还不停地看地上那具袭击者的尸体,说明他和袭击者之间有着某种联系。” 经索科夫这么一提醒,大家都觉得有道理。这些平民从废墟里被带出来之后,都紧张地望着索科夫,想知道对方打算如何处置他们,只有这个老头的目光在 不停地躲闪,深怕与谁的目光相对,说明他这个人就有问题。 卫戍司令部的少校走过来,向索科夫请示道:“将军同志,您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除了那个独臂老人,其余的人都放了吧。”索科夫说完这话,反问道:“少校,我想问问你,你们一般抓到这样的破坏分子,通常都是怎么处置的?” “办法很简单。”少校冷笑着说:“要么,直接在路边枪毙。要么,”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往上面瞧了瞧,继续说道,“就是把他们挂在电线杠上,同时胸前挂 一块牌子,上面写‘破坏分子’的字眼。” “少校,”索科夫等少校说完之后,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如果此刻还是战争期间,你所说的这些办法,的确能起到震慑敌人的作用。但如今战争已经结束, 很多过去的方法都不能再用了,否则会加深我军与当地居民之间的矛盾。” “将军同志,那我们该怎么处置他们呢?”少校问道。 “把他带回卫戍司令部进行审问。”索科夫说:“至于审问结束之后,如何处置,就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那好吧。”少校点点头,说道:“就按您说的办法。”随即,他吩咐战士把老头押上了卡车,准备带回卫戍司令部进行审问,看他在柏林城内是否还有别的同 党。 “将军同志,”少校继续问:“您这是打算去什么地方?” “我要去朱可夫元帅的司令部,向他汇报工作。” 听到索科夫说要去朱可夫的司令部,少校主动说道:“将军同志,我派人护送您前往吧。” “不用了。”巡逻队还在废墟里搜索时,瓦谢里果夫已经命人叫来了在酒店待命的吉普车和警卫员,足以保护索科夫的安全,因此索科夫拒绝了少校的好意: “我身边有足够的人手,保护我的安全,就不必麻烦你们了。” 见索科夫不想让自己保护,少校也没有多废话,抬手敬礼后,带着自己的部下乘车离开了。而另外两支巡逻队,也按照自己的巡逻路线,继续执行巡逻任务 。 车队重新出发,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瓦谢里果夫,扭头问索科夫:“将军同志,我不明白,既然您能从人群中,认出袭击者的同伙,为什么不让卫戍司令部的人 把他当场处死,却偏偏要送往卫戍司令部呢?” “原因很简单,少校同志。”虽然索科夫刚刚就说过不能当街杀人的理由,但此刻瓦谢里果夫又问起,他自然要再次解释一番:“我们占领柏林虽然已经有半年之久,但和当地居民的关系却并不融洽。假如我们在街上处置了袭击者的同谋,一旦被别有用心的看到,然后到处去散布谣言,说我们屠杀无辜的百姓。这样 不但会损害我军的形象,同时也会让我军与平民百姓的关系更加紧张。” 听完索科夫的解释,瓦谢里果夫点点头,附和道:“将军同志,还是您考虑得周到。如果我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是二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