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影响才开的呢,说起来我还感谢你呢。”
向瑾就笑了,“那我可不敢当,你能开那个药材铺子,那全凭是你自己有那个胆识和魄力,可不能归功到我的头上。”
林梓就笑道,“还是要感谢呢,你就像一个灯塔一样地在前方指引着我,老实说在遇到你之前我的人生一直都是迷茫的,我甚至都还不知道我以后书读出来了该干什么。
后来我爸妈他们来上海给我买房子,你请我们一家到你们家火锅店里去吃火锅,我爸妈他们去付钱,你才说那是你们家的产业不用给钱,你请我们。
我才恍然地明白,原来其实我也还是可以像你一样去自己创业当老板的,所以我就一直朝着那个方向去发展和奋斗。”
向瑾就笑道,“哎哟,说的肉麻兮兮的,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啊,我们只不过就是早创业了一点罢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们都点菜了么?”
几人就都说点了,雷佳就将一份底单拿给他们看,向瑾他们看过了之后,就说可以,等待会儿还想吃什么就再另点就是。
几人也都没有意见,然后雷佳就问他们,“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向瑾就道,“明年吧,今年的确是抽不出来时间,而且到时候也还要跟家里的长辈商量一下。”
雷佳就点了点头,“行,那到时候可一定得请我啊?”
向瑾就道,“那是必须的啊!”
林梓就道,“还有我!”
向瑾就道,“你们几个谁都跑不脱,先说好,红包准备好啊?”
几人都就道,“没问题!”
向瑾跟着就问,“你们俩个最近工作怎么样?”
雷佳就叹息道,“我们公司现在每个月业务量加大,下周我又要出差深圳呢,可能一走又是大半个月。”
“那么久啊?”林梓就道。
雷佳就点了点头,“嗯,我们公司是做的电子产品,所以要时不时地到那边去对客户进行维护和走访,还要开拓新客户,我们公司目前空出来了个部门主管的业务,好多人都在争抢呢,所以我也想去争取一下。”
向瑾他们就点了点头,林梓就道,“你那样经常到处出差的,倒还不如自己做个什么,省得麻烦。”
雷佳就道,“我做啥呀?我总不可能将我们家的酸菜豆腐鱼米线儿搬来上海吧?先不说其他的,就那一个月的房租水电钱都不简单,若是自己买个铺面儿吧,那至少都是要几十上百万的,我们家哪拿的出来那么多的钱啊?
好不容易我妈我奶奶他们存了点钱,前两年还给我拿来买了房子了,这后面我可不能再找她们伸手要钱了,她们还得存点钱放着养老呢。”
向瑾就道,“其实你们家的酸菜豆腐鱼米线搬来上海也不是不可行的,需要钱的话,我可以先借给你们啊?”
雷佳眼里顿时就流露出了一抹感动的神色来,跟着就摆了摆手,“不过还是别了,我妈我奶她们胆子小,借了钱心里就会有压力。
以前我爸刚过世的那两年,她们在别处借了几百块钱,天天就心焦慌的不行,生怕别人来找她们还一下子还不出来。
那几年是过的提心吊胆的,所以她们一有点钱就马上主动去还给人家了,生怕别人上门来找他们催债。”
向瑾他们就点了点头,然后就听到雷佳又道,“其实我们公司除了业务量重点,压力大点外,就公司给员工们的工资待遇和奖金福利这些的还是挺不错的。”
向瑾就又点了点头,“嗯,你在里面做的开心就好。”
雷佳就点头,然后就对着向瑾笑着道谢道,“谢了啊,向瑾?!”
以前是教她妈和奶做酸菜豆腐鱼米线儿,让她们家饭馆的生意一直火到了现在,后来又是在学习上帮助她,让她在那年那么难的考高试题中居然还能上了上学。
再后来她妈和奶奶拿钱让她在这边买套房子,也是她陪着她去看的房买的房,她又送了她一套的组合沙发跟一台电冰箱和一台电视机,她真的是很感激她了。
跟她做朋友,老实说只有向瑾吃亏的份,她从来也回报不到她个什么东西,因为她自己就很能干,又什么都不缺,她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做好她的朋友,不背叛他们这段友谊了。
不仅她是这样,就是对待林梓她也是那么的真诚,林梓家开的那个药铺,那几排药材柜子也是向瑾找人定做送给他们的。
向瑾就不甚在意地道,“嗨,说那些!咱们俩谁跟谁啊?”
雷佳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甜甜地浅笑,就是这一抹笑,韩澈竟然就看的突然晃花了眼。
向瑾看向林梓,“你呢?”
林梓就道,“我还好,要稍微地轻松一些,就是每天在铺子上守着,或者就是偶尔替我爸去几个固定的药农他们那里收下药材,但我出差的机会都不多,你要是哪天烦闷了,我都可以随叫随到。”
向瑾就道,“那就不必了,过几天我们要回bj了。”
林梓就道,“不在上海待了?”
向瑾就道,“到那边去处理一些事情,过段时间再回来。”
“哦,这样啊,那你们到时候回来了给我电话呀,我请你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