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瑾他们是在第二天早上四点五十分到达上海的,此时的上海也还没有上海南站和上海虹桥火车,就只有个上海火车站,它位于上海ja区。
此时的上海也才天刚麻麻亮,不过到处却有霓虹灯闪烁,出了火车站,天就已经大亮了。
看着远处的街景,以及附近的一切,欧阳博就不禁一阵好奇地感叹着,“啊,这就是大上海啊?”
向瑾就道,“是啊,我们到上海了。”
他们爸就道,“走吧,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饭,然后再打车去学校。”
兄妹俩没有异议,于是他们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餐馆吃饭,然后她爸就向老板打听从这里到复旦大学怎么走?
对方在听到他们是来这儿读书的,然后就把向瑾他们兄妹二人认真地打量了一翻,搞的欧阳博很是不好意思,于是就道,“不是我,是我妹妹!”
然后对方就将目光移向了向瑾,跟着就朝她竖起了大拇指,“小姑娘,厉害!”
向瑾就微笑着的摆了摆手,然后对方就跟他们介绍该怎么走怎么走。
由于对方是个地地道道的上海人,说的也是一口地地道道的上海话,所以向瑾他们听的也是不大多真切,似是而非的。
不过对方老板也还是人好,看出了他们听不啥懂他们那儿的话,于是就找来了一张纸和笔就在上面给我们写画。
然后也在上面清楚的标注了可以在哪儿哪儿赶车,赶多少路,公交费用是多少,然后大概走多远多长时间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了。
向瑾他们点点头,然后她爸就又问若是打的大概需要多长的时间,还有就是这边的的士费是怎么收的?
对方就一边跟他们说一边在纸上写着起步价十块钱三公里,超起初三公里按两块钱一公里计算,从这里到复旦大学的话也就是在二十块钱的样子。
向瑾他们清楚了之后,就对对方表示感谢,然后就将那张纸给小心地叠了起来收整好。
对方就对他们摆摆手说,“没有,没有,我们在这儿做生意也是经常给些外地来的客人指路。”
向瑾他们点点头,然后接着吃饭,吃过饭后,他们付款结账,跟着就拿着行李去乘车。
他们爸看着他们俩就问,“是乘坐出租车还是赶公交车啊?”
向瑾就道,“我无所谓都可以。”
欧阳博就道,“不如我们就赶公交车吧,老实说这二十几个小时在那个火车上的狭小空间里我都坐的有些郁闷了,这会儿不想坐那个小车。
再说咱们乘坐公交车那个公交车还可以沿途看下上海的面貌。”
向瑾他们爸就再次地看向向瑾,意在征询向瑾的意思,向瑾就道,“那就赶公交车吧,反正还早,反正旅途也不是很远。”
他们爸就点了点头,于是大家就按照那小餐馆儿老板之前的指引到火车站北出口的那个广场那边去乘坐公交车。
他们花了十几分钟到达那站台之后,不多一会儿就有一辆直达复旦大学那儿的空调车开了过来,那车是上车两元,途径十来个站台的样子,据说三十多分钟就可以到复旦大门。
因为此时还尚早,又加上这里是起始站,所以车上有不少的空位置,所以爷仨在上了车之后,向瑾和她爸就直接去找了个空座位坐下,而欧阳博则到前面去购票。
虽说这个时候的大上海是国家大力发展经济的时候,但是它还处于新老城区混搭的阶段,它有新修的高楼大厦,也有破旧的弄堂,还有半新不旧的平房,有正在如火如荼修建的新城,也有平民聚集的旧城。
而街上的行人,也是形形色色的,有穿着时尚的,也有穿着普通的,有走路风风火火的,也有悠闲自在的,有挑着担的小贩,也有开着轿车的有钱人。
欧阳博坐在窗前就道,“其实跟我们那儿省城也没多少差别,只是比我们那儿大些,发展的快速些罢了。”
向瑾她爸就道,“这会儿是看不大啥出来,但是等再过个几年十年那差距就一目了然了,内地的发展怎么也赶不上沿海城市的速度。”
“没错,这毕竟在旧社会的时候就是一个比较大的都市,”向瑾就甚是赞同地点了点头,她爸不亏是搞政治的,一眼就能看出差距。
很快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在复旦大学的校门口有上届学生会的学长和学姐们接待他们,引领他们去报到处报到。
走在校园里,欧阳博看着这占地广袤,周围环境优美,有不少绿树环绕,且还到处都是绿草茵茵的草坪草地,以及在那四周矗立着的不少教学楼和宿舍楼的校园就忍不住地惊叹道,“哇,这就是复旦大学啊?果然不愧是国家一流的名牌大学啊!”说到这里他就凑到向瑾耳边跟她小声地说道,“比我们学校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了。”
向瑾就笑笑,并没有回她,不过她对眼前的学校还是挺满意的,因为它里面的环境的确是挺令人舒服的。
就只见欧阳博又道,“也不知道颜宸他们那北大是个啥样子,还真的想去看看呢。”
领着向瑾他们去报到处报到的是一个学姐,就只见她道,“哦?你们还有同学朋友在北大哇?”
向瑾就点了点头,“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