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紧接着她轮起手中的棒球棍毫不含糊地就朝那宋先阳毫不留情地挥打了过去。
她这打人很有技巧,绝不打到对方的脑袋,也不打对方的致命部位,就专捡对方肉多的地方砸,每一下都下了大力气,没多一会儿那宋先阳就被她挥打的满地打滚,好不狼狈。
那松开军见了,就赶忙过来要帮他爸的忙找向瑾拼命,还没冲到跟前,向瑾就直接捡起宋先阳之前丢掉的那根棍子随之往地上一杵一斜,那宋开军就狠狠的绊了一跤,摔倒在了地上。
这一幕太过震撼,让在场的人不免都看的呆愣住了。
这是湾头的人,正儿八经的第一次看到向瑾这么“凶残”的打砸人的模样,这也是大家第一次对向瑾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那就是这个丫头真不是个好惹的,这是他们打从心底里的认知。
尤其是老向家的人,简直都快惊掉了下巴,他们没想到向瑾的骨子里居然是这么的暴戾。
张老婆和向老头的心里最是复杂,可更多的是一种害怕与庆幸,庆幸那丫头没有这么对待过他们。
向珍对向瑾也有了一个可怖的认知,那抓着张老婆子胳膊的手都用力了几分。
然而,那向前也是吃惊不少,眼里的玩味之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浅淡的兴奋之色。
颜宸先也是吃惊了一瞬,不过很快他的嘴角就勾了起来,眼里也染上了些许的笑意跟宠溺,他知道她向来彪悍,但是今日一见,原来她还可以硬彪悍。
她总是一次一次的给他以惊讶和惊喜,同时也一次一次地刷新他对她的认知与了解。
向瑾一连挥打了十几下之后,觉得大概也差不多了,于是就停了下来,然后就一棍子杵在那宋先阳的身上。
“妈的,什么个东西?敢去偷我家的牛,还当真以为我家好欺负是吧?”
那松开军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就反驳道,“我没偷你家的牛,我只是放了。”
向瑾眼一斜,“我家的牛在那里好好地吃它的包谷杆子,要你去放?你那不是偷我家的牛是干什么?
我放你家猪有何不可?还敢骂我妈,你们他妈的就是该揍!
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玩意儿,还敢替我妈来教训我?脸呢?多大的脸。
我再不济,也不会像你们教养出来的这个混蛋玩意儿一样,小心眼儿,作贼!
我家不就是走地基的时候没有请你们么?你们就一个个的小心眼子,动不动就找我们家的麻烦!
以前,我觉得大家邻里之间的应该和睦相处,老子大度不跟你们计较,可你们却一次次的瞪鼻子上脸,俗话说叔可忍婶不可忍,当真我就没脾气是吧?
上回我就警告过你们,千万不要再来招惹我,可你们不听,也不信,偏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我这人吧通常好说话,也讲道理,但是呢我这个人不是佛祖老爷与菩萨,不会永远地给予你们包容与宽恕。
自己的儿子,不晓得好好地教育扎呼,还一个劲地包庇与纵容。
不过也是,有你们这么小心眼子,心底不良善的父母又怎么可能教出好的后代子孙来?
歹竹出好笋,不是家家都有那种造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