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彩珠嫂子背着一背篓的包谷回来就说叫向瑾到地里去一趟。
向瑾就问她怎么了?
然后彩珠嫂子就说老向家的人好像又要搞事情。
向瑾就直接皱起了眉头,问她是怎么一回事。
彩珠嫂子就说,“老向家的不是今天也在掰包谷么,那个向娇两口子也回来帮忙掰了,但是呢他们却不想让你们掰屋脊湾儿头的那一片包谷,想叫你们去掰王家岭上的那两分地的包谷。
谁都知道屋脊湾儿头的那一片土脚肥沃,包谷长势好,都是挤满盈满的,从头到顶都是大米子,很少有焉米子包谷的,那王家岭上的那块地因为长期不显阳,土脚也要贫瘠一些,所以那块地头的包谷长的并不好。
所以,这会儿都还在地里头跟你妈扯起的呢。”
向瑾就冷笑了一声,“呵,她还真是三天不挨打就上房揭瓦呢?”
莫奶奶和杨婆婆们听到了这话之后,都就皱起了眉头,觉得这个老向家的人就是霸道地过分了头,尤其是向娇那个闺女,你说你都嫁出去了那么多年了,你还动不动就插手娘家的事,回来找别个的麻烦,那就有些不懂事的讨厌了。
于是在场的几个人就叫向瑾快去看看,别叫她妈等会儿在那吃了亏。
向瑾就叫向楠去地里摘些菜和拨些葱回来,说等会儿回来她好做饭,然后她就跟着彩珠嫂子一起去屋脊湾儿了。
向瑾到那的时候,就看都向娇一脸嚣张地指着她妈的鼻子在那破口大骂,她几个快步就冲了过去,然后一把抓住向娇的那根手指头就使劲往下面掰。
跟着就听到向娇在那里哇啦哇啦的鬼哭狼嚎着,一张脸顿时也扭曲地变了形,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来,简直是丑爆了。
她边叫还边对着向瑾嘴巴不干净,“向瑾,你个小贱人,你快放开,放开我啊,你想掰断我的手指啊你?”
向瑾就是不放,还使劲地往下面压,都把她的手指掰弯成了“弓”形。
向瑾突然地出手,让在场的人都倍感意外,尤其是还从来没有跟向瑾打过交道的向前,他今天也在掰包谷,他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生猛和彪悍,开篇就给人来个先发制人。
徐志斌看到了,就想要上前帮向娇的忙,向瑾眼睛一斜,就朝他凉凉地射了过去,警告道,“我劝你最好是别过来,你若是敢过来,我就直接把她的手指给掰断,你信不信?”
虽然向瑾说那话的语调很平静,但是徐志斌就是知道向瑾是说的出就做的到的,毕竟之前他们就有领教过这丫头的狠辣,所以徐志斌一下子就不敢上前了,只能目光警惕地瞪着她们的方向。
向娇疼的不得,想要去抓扯向瑾的头发,可是她的另一只手确实紧紧地被她被制服住,她想要用脚去踢她,但是她却又离自己有好大一段距离,她不仅踢不着,而且她还稍稍一用力,自己的手指就钻心钻肺地疼,她当真是受制于人。
于是她就只能用嘴的,“向瑾,你个小贱人,我是你姑,你敢这么对待我,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啊你?”
“天打雷劈?”向瑾嘴角就突然地浮现出一抹讽刺的笑痕,“天打雷劈的也应该是你吧?你知不知道你这张丑陋的脸孔真的是连人神都讨厌的有些过分?还姑呢?你也配?!我告诉你,我向瑾跟向楠这一辈子没姑,你想给我们充长辈,没门!”
向娇就恶狠狠地瞪着她,“你个小贱种,就算你不承认也改变不了事实,只要你身上流着我老向家的血,我就是你长辈!”
“切,”向瑾就轻蔑地睨了她一眼,“那也要我认你才是啊?我不认你,你能耐我何?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就跟这个地上的泥巴也没什么两样!
我妈种的庄稼,她是慈悲心肠,看你家那个老太婆跟老头子可怜没得吃的份上,所以才分你们一半的庄稼,你们不但不知道感恩不说,还想要独吞,你觉得可能么?”
说完她就捏着她的手指又使劲地往下压了压,跟着抬起一脚就直接踹在了她的膝盖上,跟着又是手一推,向娇就直直地朝后面的那一片包谷地砸了过去。
向娇既吃痛,有惊慌,胡乱地扒拉着两棵玉米杆子才没有使自己一头栽倒在地上,徐志斌见罢,赶忙上前去一把将她扶住。
徐志斌站到了自己的跟前,向娇顿时就有了底气,瞪着向瑾就又开始叫嚣着道,“谁独吞了?不是叫你们去掰王家岭的那块地么?这里四分地,那里正好两分地。”
向瑾抱着臂膀想看个智障一样的看着她,“你坟地里撒花椒麻鬼呢?谁不知道王家岭那块地土地贫瘠,不显阳,庄稼长势不好,你让我们去掰,你们怎么不自己去掰?
我告诉你,既然当初说好了的,就一切按照说好的来办,不管是长的不好的,长的不好的,都一家一半。
你要是不遵守约定,把我惹毛了,小心我一颗粮食都不给到你,你信不信?”
“你敢!”向娇就又指着向瑾的鼻子道。
向瑾就盯着她那根手指,“看来你这根手指今天是自己想断。”
向娇听她这话赶忙就把手背到了背后去,可是那抬着下巴看向瑾的眼神依旧是嚣张至极。
向瑾就道,“你还真别说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