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点一句罢了。”
向楠就蹲下身去催促着老头儿,“老师傅,怎么样呀?刚才称的多少钱呀?”
那老头儿就将东西当着她们的面又称了称,“那,看着,这个点是二斤二两,你这个里面铁块儿占的少,铜块儿占的有点多,所以,我就统一给你铜块儿的价格,一块钱一斤,那这个一共就是二块二毛钱。”
电子秤向瑾她还看得来,但是杆秤她哪懂呀,但是为了不让人觉得她看不懂,进而耍称,所以向瑾不得不装出一副看得懂的样子,还故意凑近了些数了数那秤杆上的点。
这时候廖婶子晒完豇豆也过来,然后就朝那杆秤上丑了一眼,“嗨哟,还不错呢,就那点破东西还值了两斤重呢。”
向瑾就知道那老头儿没有骗她们,然后就又让他把剩下的都称了,但是那个塑料不值钱,捆起来很大一卷才卖了五毛钱。
然后向楠就问他那些个玻璃瓶呢。
那个老头儿就给她们分拣了出来,然后指着几个空的啤酒瓶子道,“这几个可以收你们五毛钱一个,至于这些个农药瓶子嘛就不要了,这个收去卖不掉。”
向楠就问为什么?
那老头儿也没有回答出个所以然来,就说不收,向瑾就道,“那就这样吧,不收就不收吧。”
老头儿就从腰间掏出一个钱袋子,里面厚厚的一叠都是零钱,他从里面抽了四块二毛钱出来递给向瑾,向瑾直接让向楠去接,向楠高兴蹦了。
然后老头儿就将那些废品捡起来放进自己的背篓里,然后向瑾就看到他的背篓里竟然放着一个碗口大的类似于香炉的的东西。
那东西是三足方口的,方形的四周各盘着一条龙,那龙的样式极为简单,有些像先秦时期的工艺水平,整个炉体的上面都布满了那种黑的绿的霉斑,显得很是有些脏污和破损。
向瑾双眼就是炯的一亮,心也跟着就激动了起来,哟呵,没想到今天还能碰到这么一个物件儿呢,青铜器,就是不知道是真的古的还是现代技术仿古的?
若是个真古的那就值钱了,向瑾心里如是想着,但是她面上却是不敢将那种激动表现出来,于是她装着若无其事就将那个物件儿从那老头儿的背篓里拿了出来,然后状似好奇地问道,“唉,老师傅,你这个是个啥?”
嚯,还真是挺沉的,竟然要双手才能拿得起来,看来还真的是个青铜的!向瑾心里面的那种激动就更胜之前,但她却极力地压抑着。
那老头儿不晓得她内心里打的是个什么小九九,于是就道,“哦,也没得啥,就是早上在一户人家那理收的一个破香炉子。”
看他那不甚在意的神情,向瑾就越发地觉得这老头儿是个不识货的,心里就愈发地窃喜了。
只见她道,“唉,老师傅,你能不能把这个香炉直接转卖给我啊,实不相瞒,我们家是学佛的,之前呢家里是有个香炉,但是是那种瓷器的,后来被邻居家跑来的一只猫给从供案上掀下去打碎了。
之后我们就一直想重新买一个香炉,但是呢市场上都是那种瓷器的和土陶的,没得这么结实的,我们怕到时候买回来到时候又一不小心就给打坏了,你说这要是连翻三次的都打碎,那还不是得罪菩萨么?
所以我们就没买,我们家里现在用的都还是那种喝水用的搪瓷缸子在插香。
你若是肯把这个卖给我们,我想这么沉,那个猫再大的力气它也应该掀不下去吧?”
看到她姐张口谎话就来,而且还说的面不赤耳不红的,极有诚意,向楠顿时就是一愕,不过她很快就又反应过来了,依她对自家老姐的了解,她凡事都是一个极有成算的人,她这么说必定有她这么做的道理,于是她也赶忙帮腔道,“是啊,是啊,老师傅,你就把那个炉子卖给我们吧,我们以后就不用在那个搪瓷盅里插香了。”
看她姐妹二人说的极有诚意,那老头儿就有些犹豫起来。
向瑾就道,“老师傅您放心,你这个炉子我不会白买你的的,我可以在你原有收购的价格上再给到你五块钱。”
向楠心里就一咯噔,五块钱?那么多,比她卖这大堆的废品还多,但是看她姐斜过来的眼神,她又不敢提反对的意见。
而是只得又道,“是啊,是啊,老师傅,你就卖给我们吧,你看那个东西你背着也重,这么大一晌午的更热。
你还要去其他人那里收购吧,这一路上都背着多不舒服呀,你把那个炉子卖给我们了,不但能减轻你的负担,还能多赚五块钱,也还是挺划算的,我们就想买来给菩萨当个插香用的。”
被她们央求着,老头儿终是点了点头,“那好吧,那就卖给你们吧,”说着他就又拿出她那杆秤来,跟着当着他们的面又开始称,“那,看着哈,一共是十五斤四两重,还是按照之前给你们的那个价格一块钱一斤,那就是十五块四毛钱。加上你们答应给我五块钱,那一共就是二十块零四毛钱。”
向瑾就点了点头,然后从兜里掏出钱来付给他。
待那老头儿离开之后,向瑾就一脸喜滋滋地带着那东西回屋了,然后向楠就跟上,跟着就一脸贼兮兮的问她,“姐,你买这个东西是干啥的啊?”
向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