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讽刺地道,“你想嘛?!”
张婆子就道,“我就想了,怎么的?家里啥子东西都被那婆娘儿拿去给卖了,这往后要吃个鸡鸭蛋都不行,还更别说年猪了,每当我想起这情我就咽不下那口气!
你说那丑婆娘儿她怎么敢,怎么敢就这么对待我们?”
“唉,”向老头就叹息,他也不甘心呐,但是啷个办?人家娘家的爹妈兄弟不好惹,没见那天把他们家砸了个稀巴烂。
再反观自己的两个儿子,那就是两个怂货,之后他们给他们兄弟俩打电话说这件事,他们不但没有有所表示,就是在言语上也没有对他们有个安慰。
而且还说砸就砸了,反正也不是些多贵重的东西,砸了到时候再重新添置就是,有啥子不得了的?之后两人就各种找理由的躲在县城里不回来。
当时他听了那些话之后,只差一口气没把自己给气死!
杨菊云她们回来的很快,因为向楠走在半道上就碰到她们了,之后就将那个事情给她说了。
杨菊云在见到范春花之后,就道,“春花姐,那牛股的钱当初是我自己掏腰包入的,跟老向家完全就没一分钱的关系。
所以,你们别听他们胡说,那牛股的钱可千万别退给他们,而且我们也没有打算退股,那牛我们还是得继续养着。”
范春花得了准信儿,然后就道,“我就说嘛,他们十多年都没有干一爪活儿,这里里外外的一切都一直是你在操持着,他们哪去攒的两百块钱来交给你关牛?”
杨菊云就笑了笑没吭声,然后对方就又说,“那行,那我回去也跟其他几家说一下子,免得他们到时候遭了他们道儿。”
杨菊云就甚是感激地朝她点了点头,对方就说天不早,她要回去了,向瑾她们也没有挽留。
但是向瑾怕她在经过老向家的时候,那张老婆子会拦着她胡搅蛮缠,于是她就说去送她一下子。
果不其然如她猜测那般,就在范春花刚要从他们家门前经过,那张老婆子就跳了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说她明天就过他们艾家湾去收钱,让她回去将这个信儿带给那几家一下,让他们把钱给准备着。
范春花就道,“张婶子,我刚才问过菊云了,她说那关牛的钱当初是她自个儿掏腰包出的,可与你们老向家没一分钱的关系。”
张婆子就叉着腰咒骂道,“放他妈的狗臭屁,那牛明明就是老娘当初攒的私房钱让她拿去关的,她这会儿就说那是她出的钱了?她有个啥子钱?她有个屁的钱!她就是跑了个腿儿而已!”
向瑾嘴角就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痕,“是,我妈当初是没得钱,但是巧了,我妈说那牛还是她当初她回娘家去跟我外公外婆,以及他们家隔壁的一个邻居借了两百块钱才关的。
你现在却说那钱是你们出的,那这样,等明儿天我外公外婆他们来了,你跟他们去对质一下,看那个钱究竟是哪个出的?”
听到她提及她外公外婆,张老婆子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然后瞪着眼就欲朝她开骂,可是又突然记起自己之前骂她的那几回她都没有占道便宜,于是又改了嘴,“你胡说些什么?那明明就是我出的钱关的那个牛!”
向瑾就撇了撇嘴,嗤了一声,“想昧我们家的牛股子钱就直说,我又不会笑话你,反正你家的闹的笑话和丑事也不差这一件,都激不起我的笑点了。”
“你?你个小.......”张老婆子就恶狠狠地瞪视着她欲破口大骂,向老头却一声呵斥把她给压住了,“好了,那牛以后就给她们娘几个赶去吧,我们家不养了!”
“唉,好!”得了向老头的准信儿,范春花牵着牛就走了。
向瑾斜了两人一眼,跟着也就转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