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情。”
在场的都是有心办女学的人。
若不考虑天津、上海的租界及周边,其他地方如今除了少量的教会学校,招收女子的女学几乎没有。
清廷对于开办女学态度依然顽固,认定“中国此时情形,若设女学,流弊甚多”,并在官方文件中强调绝不允许少女“结队入学,游行街市”。
日本公使夫人内田政子说:“碧城姑娘已经激励了不少人,总归能够看到希望的苗头。”
吕碧城说:“办女学、开女智、兴女权是国家自强之道的根本之一。因为国家强盛离不开教育,而每个人最初的教育来自父母,最起码受过教育的母亲同样能够提供优良的家庭教育。”
“说得好!”
突然有个男子推门走了进来。
服部繁子连忙说:“今天是女士沙龙,先生是不是走错了?”
吴芝瑛却笑道:“没走错,她是我的好闺蜜,是个女子。对了,她的号也是碧城。”
吕碧城讶道:“你也是碧城?”
对方却说:“从今以后,‘碧城’这个号是你独有,我不会再用了,我想你更加配得上它。今后还是叫我秋瑾吧。”
吕碧城感叹道:“你的这身装扮真是太有英豪之气了,仿佛古时穿着男人铠甲的穆桂英。”
秋瑾道:“穆桂英并非只有宋朝才有。我想要走出此前男人给我们女人设定的那些固有的刻板传统,你看,”秋瑾伸出脚说,“我发现穿着男人的鞋更加舒服。”
秋瑾也是随丈夫来的京城,她丈夫与吴芝瑛的丈夫都是户部官员,恰巧住得近,遂结成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