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安和爸爸玩了一会后,突然小嘴一撇,看着妈妈哭了起来。
见此情景,以为自己手上力道没控制好,弄疼了婴儿的高弦,尴尬地一笑。
“孩子应该是饿了。”梁馨抱起小平安,拉开衣襟,开始哺乳,小平安随之安静下来。
在这种安静祥和的氛围里,高弦有机会仔细地打量散发着母性光辉的梁馨,并注意到对方的身材恢复得极好,另外还多了一股之前没有的妇人韵味。
“有什么好看的。”察觉到什么的梁馨,娇嗔道:“你先去客厅坐一会吧。”
高弦微微一笑,轻轻地走出了婴儿房。
过了一会,梁馨回到了客厅,催促道:“平安睡着了,你已经看过他了,就别在这里多呆了。”
高弦微微颔首,“走之前,我再和你说一件事。我准备给小平安的成长建立一个基金,到时候,你去律师那里办一下手续。”
梁馨微微皱眉道:“高弦,我知道,你一直在暗地里照顾我们,但我能靠自己的力量,一个人抚养平安,希望你不要过多干涉。”
“你想多了,我没有,也不会预设任何前提条件。”高弦一摆手,“养孩子的负担很重,我不可能推卸责任地让你一个人承担。”
“再说了,养活孩子是一回事,给孩子提供最优质的成长环境,是另外一回事。”
“这个安排没有商量的余地。”说到这里,高弦放缓语气道:“你放心,小平安是你的儿子,我不会从你身边夺走他。”
“其实,我所做的一切,目的非常单纯,就是想让你们娘俩的生活环境好一些,进而小平安能有一个不错的成长环境。”
说完这些话,不等梁馨搭腔,高弦便起身告辞了。
……
给小平安的成长建立一只基金这件事,高弦没有任何耽搁,马上找来了他的御用律师——古百习,进行安排。
对于一些特定的人,秘密必须开诚布公。
比如,面对医生,如果隐瞒病情,那会耽误治疗。
再如,面对律师,如果遮遮掩掩,那会耽误正事。
因此,高弦摆出一副惭愧的姿态,把自己和梁馨有了非婚子,并准备为其成长建立一只基金的想法,原原本本地讲给了古百习听。
古百习不以为意地安慰道:“不管怎么样,高先生有了儿子,绝对是一件大好事;为这个孩子的健康成长,建立一只基金,再正常不过了。”
“如果说,这件事成了高先生的一个小瑕疵,那也只不过应了那句人不风流枉少年的老话,让犯了错的高先生,显得真实了很多。”
说到这里,古百习直白地恭维道:“高先生今年才二十八岁,便仅凭一己之力,开拓了高兴集团和高益两大体系,实力位居香江一流公司集团序列,这在很多人眼里,不亚于奇迹。”
“现在,高先生犯了一些男人都容易犯的错误,倒也给人一种接地气的感觉。”
“谷律师的这些话,让我心里轻松了不少。”高弦收起惭愧的姿态,在古百习起草的文件上,写下了第一笔投入资金一百万港元的数字。
等又看了一遍文件后,高弦怔怔出神起来。
古百习小心翼翼地问道:“高先生,这份文件还有什么纰漏么?”
“谷律师的专业水准这么高,文件哪有什么纰漏。”高弦摇了摇头,叹气道:“麻烦谷律师再帮我起草一份文件,阐明,如果我遇到了什么突发情况,无法继续领导高兴集团和高益,就由易慧蓉接掌。”
古百习失声道:“高先生这是想立遗嘱么?”
高弦点了点头,“如果这属于遗嘱的话,那就立遗嘱吧!”
古百习很快恢复常态,为高弦立下了这份意义非比寻常的遗嘱。
高弦签字盖章后,笑着问道:“谷律师是不是觉得,我的这个举动,有点奇怪。”
古百习摇了摇头,“虽然高先生在如此年轻的时候,便立下了遗嘱,看起来有点早,但算不上奇怪,甚至还是一种负责任的稳妥之举。毕竟,高兴集团和高益的发展成就,已经牵扯甚广。”
高弦哈哈一笑,“谷律师不愧是我的知己!”
……
安排完了这两件兴之所至的私事后,高弦又马不停蹄地到桃花源邨视察了一番。
在香江这个热带地区盖楼,只要不是刮台风,冬天都能照干不误,可谓效率杠杠的。
就拿一九五零年代末霍英东,在香江地产行业大放异彩来讲,五层高的唐楼的建设,几乎一年就能盖上几百栋。
再如,置地公司在三年前竞拍的港岛中环地区最后一块地王上,所动工兴建的香江第一高楼,同时也是亚洲第一高楼的康乐大厦,今年马上就要投入正式使用了。
高弦签字盖章后,笑着问道:“谷律师是不是觉得,我的这个举动,有点奇怪。”
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