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秦家已经完全相信了这一切,随时可以把他们的家产骗的干干净净。
他还想做什么?
白承恩想不透了,手里的香烟燃成了长长的白色柱子也浑然不知。
M国,南非,纳米比亚,而国内更是遍地开花。
如果这是一场商业布局的话,那么他布下的这个局也太大了。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的棋盘已经从华洲扩展到了纳米比亚,遍布各地的产业显然就是他的棋子。
这些棋子的用处是什么?
他要用这些棋子杀向何处?
杀谁?
一个个疑问让白承恩头痛不已,最终,他把烟头熄灭,轻轻说了两个字:怪物。
另一边的琼华山顶,夕阳终于落下,最后一丝余晖消失不见。
安嵊森的墓前放着下了一半的象棋,红方的马已卧槽,而炮想架在马后,只需三步。
墓碑之下的断层上立着一个铁锹,入土一半,锹身一半。
坑边有土,有碑,只是碑未刻字,土不知用途。
铁锹的下面挖了几个不小的坑,其中一个只挖了一半的坑边上,用手指写着一个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