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坐车上控制车内温度。她纯粹就是好奇流程,才自己亲身上阵去办事的。
纪宁钧转移财产就更扯了,他近来告诉她他所有密码都是她生日,她这边还有他主卡和价值好几个亿的首饰。
有钱人的有钱,你根本想象不到!
纪宁钧对她一向大方,她哪怕有一天真的要跟她离婚,就是卖包卖珠宝的钱,都够她吃几辈子的。
不过纪宁钧跟助理共进午餐那一张还是让她的心刺了下。
柏溪回顾了下自己因为忙只能吃盒饭的经历……她也好想跟纪宁钧天天在一起,跟他一起共进午餐,一起说说话啊。
但她又能怪谁呢?纪宁钧是明确要她陪着自己一道出国的,她呢,居然拒绝了,理由就是为了自己的事业。
她上一次如此发愤图强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童杉大概是怕她受刺激,居然破天荒地开始在她边上歌颂起了纪宁钧:“你别被网上的话影响啊,你也知道的,那帮营销号就是无风也起浪,网友们则是人云亦云。咱们这边已经找公司开始公关了,估计很快就有效果!纪宁钧跟他助理肯定是清清白白的!”
柏溪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当然知道啊!你看他们桌上根本不只两副碗筷,还有其他人作陪的,只不过拍的时候刚好是他们俩坐着。”
童杉看她这么豁达,也就不客气了,尽情吐槽:“不过他这助理也是的,自己应该要知道避嫌嘛,就不应该单独跟老板坐一起。”
“……”柏溪说:“你这要求也太苛刻了吧,难道要她看到其他人离席后,立刻借口自己有事也站起来?那才是心里有鬼呢。”
“也是。”童杉点点头:“不过最好还是不要女助理了吧!不瞒你说,我家老头子就差点为了自己助理跟我妈闹崩。要不是发现离婚之后,自己身家缩水一半,我估计现在就该有个比我弟还年轻的妈了。”
豪门秘辛,说起来刺激,其实落到自己头上,全是一把辛酸泪。
童杉向着柏溪又挪了挪,说:“我听说你老公有个弟弟的是不是,现在就在自家集团里任职?只不过因为碍着你老公面子一直没有走到幕前,他呢做人也挺低调,现在只有集团内部少数人知道他的存在。”
柏溪喜欢八卦,可当这种八卦突然落到纪先生头上的时候,她真的就没那么兴奋了:“说真的,这件事我不比你清楚多少。我先生没有跟我说过,我也没有问过他。”
柏溪离这桩八卦最近的距离,是她跟纪宁钧婚期渐近的时候。
纪家那时候完全可以用动荡不安来形容。她跟纪宁钧的婚房才刚刚装修完毕,纪宁钧就直接从家里搬了出来,跟她同居。
婚前讨论婚礼细节的时候,纪宁钧父亲曾经含含糊糊地提过想要让小儿子参加。
纪宁钧忽然就动了怒,直接负气离席,离开前还留下句有他没我的狠话,弄得柏溪跟她父母都分外尴尬。
从那之后,柏溪就知道这个弟弟是他心里一个绝对的禁区。
她从来没有问过他这件事,也从来都没想过打听那个人。连同那天后来的再次见面,她也当成无事发生地给他煮东西吃。
童杉对她的回答挺无语的:“夫妻之间不是无话不谈的吗?”
柏溪摇头,说:“他不想谈这个事,我干嘛要勉强他。夫妻之间也是要有空间和秘密的,谁想在对方面前做透明人呢?”
童杉说:“要有空间不错,但说不定他想跟你倾诉呢?你这么不闻不问的,让人觉得好有距离感哦,就算是朋友,也会努力为对方排忧解难吧。”
是这样的吗?柏溪纳闷,一时间莫名想起之前郑慈宜跟她说的话。
——“你觉得是他不想你打扰,所以才不告诉你。但有没有一种可能性,是他觉得你并不关心,所以才没说过呢?”
突然而来的一次自我反省,柏溪似乎也开始觉得,曾经的自己一心总是为了追求大度和完美,却反倒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冷血的女人。
柏溪手机忽然响起来,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她地心情一下子由阴转晴:“是我老公!”
总是不停被喂狗粮的童杉吐了吐舌头:“看见啦。”单单一个备注就够腻人的:我男人。童杉决定下回再找男朋友,也要这么备注。
柏溪男人在那边问太太这几天的伙食情况,睡眠情况,以及心情情况。
柏溪站在窗边,一边拿手抠着窗户边框,一边扭扭捏捏又甜甜蜜蜜地跟他一一汇报情况,分外问他情况。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纪宁钧问:“你怎么想到要搞基金会了?”
“你看见啦?”柏溪激动:“我不是跟你说想做点事情吗,这个就是我想做的事情。而且你听说基金会的名字了吗,我用的我们俩的名字组合起来的!注册资本是那次在嘉柏赌赢的钱,我真是个天才对不对?”
“是是是。”纪宁钧连声赞同,语气虽然戏谑,但一点嘲弄都没有:“请问柏大会长,会员怎么收费,我很想花点小钱弄个秘书长当当。”
柏溪直笑:“一点小钱就想当秘书长?起码也要给我们组一支专业团队,再承包我们工作人员全年的伙食吧?”
“还挺有难度的。”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