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暗道。
他不知道凌阳辉等人到底经受了什么，但从对方的表现来看，这过程肯定非常痛苦，也许比死都难受。
当然，他能猜到这一切肯定和司空宁嘴里的真言神钟有关。
也许是因为凌阳辉等人被真言神钟洗脑后，很快又发现灌输进内心的全新观念都是错的，导致信仰崩塌，开始怀疑自己甚至怀疑一切。
“看来你那真言神钟也不过如此。”林宇低头看向手中的司空宁，讥讽道。
司空宁一言不发，脸色非常难看。
刚刚他被林宇抓住时，脸上都没有流露出任何痛苦，现在却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
似乎他心中的信仰也有所动摇。
“你，你一个邪魔败类，根本没有资格怀疑巨灵神！”司空宁突然憋出一句话。
像是要为自己的信仰辩护一般，司空宁加快语速说道：“会造成这种结果，都是因为我实力低微，无法真正请动真言神钟，就算献祭了寿元也不行。”
“如果是神之子神之女亲自请真言神钟出手，你根本就没法站在这里。”
“巨灵神的神威，不是你能想象的！”
司空宁说到最后，整个人再次自信满满。
看来他已经为自己的信仰找到了新的支点。
林宇没有和司空宁继续争论这事，因为他知道和这样的狂热信徒争再多也没用。
他看得出来，司空宁是真心信仰巨灵神，而凌阳辉那些飞仙门门人不过是被强行洗脑，扭曲了心中的观念而已。
或者换句话说，司空宁是在自己骗自己，而凌阳辉则是被他人欺骗。
当然，也许那巨灵神真的非常强大，令司空宁真心崇拜佩服。
林宇现在不关心这些，他只想搞清楚真言神钟以及神教灵器到底是什么东西。
刚刚他没有急着问自己想问的问题而是先问这个，便是因为好奇这点。
“告诉我，真言神钟是怎么来的，你说的沐浴过巨灵神光辉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