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就想要杀了王守哲给四叔公报仇。
只可惜,王守卫作为神武皇朝出品的护卫傀儡,进攻能力虽然算不得强大,防守起来却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无法撼动。
王守哲见他这副样子,不由得冷笑了一声:“皇甫锦环,我们王氏当年并未得罪皇甫氏,却因为你们皇甫氏一个随意的念头,几近灭族。你可曾想过,那也是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
“何况,皇甫氏对外勾结阴煞宗,对内欺凌弱小,旁人也许不知,但是你皇甫锦环却要知道,你们皇甫氏会有今天的下场,怪就怪你们祖祖辈辈不修德行。”
“君不闻,‘人在做,天在看’。今天,我王守哲便要为平安王氏逝去的孤魂讨一个公道,让皇甫氏也尝一尝我平安王氏当年的滋味!世家有世家的潜规则,此事,便是捅到皇帝陛下面前,我平安王氏也一样坐得正站得直!”
随着话音落下,王守哲的攻击愈发猛烈。
他谋划了那么多年,今日今时,便是解决数十年仇怨的时机,容不得他有半点心慈手软。
否则,便极有可能会给家族未来埋下巨大的隐患,也会给子子孙孙带来灾难。
在王守哲的强势攻势下,另外一名长老仅仅支撑了二十息功夫,一身血液便被嗜血藤蔓吞噬一空,化为了一具枯尸。
如此诡异强悍的手段,让皇甫氏一方惊怒恐慌的同时,也让萧元武和钟向阳两人面面相觑。
先前他们还以为王氏最为强大的是王氏珑烟老祖,或是王氏大妇柳若蓝,想不到隐藏最深,也最出乎人意料的,竟然是给人贪生怕死印象的王守哲。
诚然,王守哲做族长很厉害,短短时间内将家族发展到如此程度,着实算得上是有惊天之才。
可等他动起手来才发现,这位擅长赚钱的族长,才是王氏真正的底牌,颇有种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一鸣惊人的感觉。
而且,他一旦下定决心动手,颇有些杀伐果断,斩草除根的气魄。
“皇甫氏完蛋了。”百岛钟向阳感慨万千道,“以守哲小友的手段,皇甫氏恐怕再无翻身余地了。”
安远萧元武看向王守哲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忌惮和后怕之色。
他心中莫名生出了一个念头:平安王氏,只要有王守哲在一天,他安远萧氏便只能与之交好,绝对不能与之交恶。
皇甫氏作为萧氏的姻亲家族,这些年来安远萧氏也帮了他们不少,算是尽到了心意。诚如王守哲所言,一切种种,皆是长宁皇甫氏咎由自取。
随着两位灵台境长老被王守哲剿灭,接下来的战斗已经毫无悬念。
哪怕对方有心逃跑,也难以逃脱王守哲布下的藤蔓大阵。
很快,除了皇甫锦环之外,另外两名灵台境的家将也被王守哲逐一消灭。
尽管他们苦苦哀求,甚至不惜背叛皇甫家,从此之后愿意以平安王氏马首是瞻,也愿意揭发皇甫家族的一些丑事,王守哲依旧毫不留情地送他们上了路。
此等关键时刻,卖主求荣的家将他要了又有何用?
王氏的家将,他情愿自己慢慢培养。反正王氏越来越能赚钱,培养家将的资源他根本不缺。
至于皇甫锦环,王守哲暂且没要他性命,而是令王守卫打断他的四肢,用血魔女藤蔓将他捆成了一团。
“王守哲,你们王氏赢了,求求你杀了我。”皇甫锦环虚弱无比,苦苦哀求起来。
见状,萧元武也忍不住求情道:“守哲小友,虽然皇甫氏有诸多不对,有今天这一日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可皇甫锦环到底是世家之主,守哲小友能否卖老夫一个面子,给他一个痛快。”
王守哲略作沉吟,便笑道:“我已暗中调查过,萧氏与皇甫氏虽然是守望相助的姻亲家族。但萧氏的口碑很好,也没有牵扯进与阴煞宗勾结的案件中,既如此,我便给元武老祖一个面子。”
说完,他便吩咐王守卫动手,一把扭断了皇甫锦环的脖子,也没让嗜血藤蔓吸干他,算是看在同为家主的份上,给他留了一个全尸。
“多谢守哲小友。”元武老祖感激道,“他日小友若有差遣,老夫必不推辞。”
这句话他说的十分真心。从王守哲如此给他面子便能看得出来,王氏是真心不想与安远萧氏交恶。
随着王守哲这边战斗结束,珑烟老祖等人和皇甫华烨那边的战场,也很快分出了胜负。
皇甫华烨再厉害也抵挡不住三人联手,更何况,皇甫氏的族人一个个死去,也早就令皇甫华烨乱了方寸。
当他使出了最后一枚赤火龙鳞搏命后,便再无翻盘机会,接连遭受重创,最终被珑烟老祖一剑割了脑袋。
皇甫华烨的脑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滚落在地,赤色的头发凌乱地散落一地,和地上的血水混在一起,几乎分不出彼此。
看着这一幕,珑烟老祖僵立了半晌,眼泪忽然无声地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