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不少人还会武艺,这般高强度的行军,还真撑不下来。
事实上,原本一万人的队伍,在赶了四百里后,就已经有将近千人掉队了。
不过即便如此,士兵们看着前方那骑马而行的坚定背影,心中还是充满了斗志。
只要跟着将军,那么此次必能取得胜利。
不就是苗人吗?
就算爷急行军了三天,揍起他们来,也毫不含湖。
这是属于精锐战兵的心气,属于他们的骄傲。
而塑造这一切的,则是陆渊以往带领他们,数十次暴揍苗人、叛军,所带来的强大信心。
“师尊,通传了江知府后,衡阳府那边,已经在紧急征调两万民夫。
据江知府所言,只需三日,便可派出先期一万民夫,进抵九疑府。
五日之后,剩下一万人也能凑齐。
同时大军所需粮草,也会随同一起运来。”
军伍之中,一名弟子从远处骑马飞来,然后像陆渊汇报着,这次与衡阳府官府沟通的结果。
陆渊听罢,不由满意点头:“好。这次我们奇袭九疑府,只带了一万精兵。这点人,洒到全府十县,平均下来,一城连千人都分配不到。
而我此次用兵,为的是截断盘踞在资源、遂宁二县、还有如今已经入寇庐阳府的的两路苗人后路。
这两处地方,苗人各有五万众。
若是能断了他们后路,将其击灭,没了这十万苗兵,九疑、零陵、阳山三府,便可轻松平定。
如此洞庭南部,将彻底安定了。”
奇袭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一个效率,一个快字。
陆渊不可能把兵马,浪费在守城、攻城这种事情上。
但同样的,他也不能一点后路都不管,直接在敌人的腹心之地横冲直撞。
那样太过危险了。
所以从衡阳府那边征调一些民夫,让他们帮着来守城,维持后路,同时转运粮草,就显得很必要了。
虽然这对于已经抽掉了六万民夫的衡阳府来说,再征调两万人,就相当于把对方十五以上的男丁,全都征发一空了。
尤其是在这种正在春播时候,如此大规模的抽调壮劳力,绝对会影响夏收收成,会让衡阳府的百姓过得很艰难。
但百姓这个时候,不就是要用来苦一苦的吗?
苦了今年,等扫平了南部三府的苗人,没了这些叛贼作乱,地方上自然也就安宁了。
而地方安宁,百姓的日子,自然也会慢慢变好。
到那个时候,没有仗打,衡阳府的百姓也就不用年年提心吊胆,担心叛贼从什么地方打过来。
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年年被征发抽掉,跑到其他府县,提着脑袋上阵卖命。
所谓先苦后甜,就是如此。
大军一路前行,很快就进抵了大历县城十里之内。
“禀将军,经我等探查,城中苗兵甚少,不过千余人。且守御空虚,并未发现我等大军抵达。”
这时前面派出去的探子也回来奏报。
“千余人?”
陆渊听到这个守军数量,不由微微点头。
根据他先前所探知的情报,再往邵阳府、庐阳府分别派驻了五万苗军之后,九疑等苗人占据的三府,所留下来的守军,就已不到万人。
大历县这边能有千余人,估计还是看在此县扼守九疑府北部,地接衡阳府,是该府屏障的缘故。
而换作府中其它县,除府城外,能有个一二百人就算不错了。
当初陆渊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制定了这一出奇袭之计。
就九疑三府这防御空虚的模样,不打下这块肉来,他都对不起苗人的馈赠。
“苗人守备如此空虚,此天赐良机也。传令,先锋营准备,随本将直扑此城,今日我等在城中过夜。”
陆渊下达命令,然后扭头又对着严望秋道:“国师,稍后就劳烦你出手了。”
这位老宗师,自然无有不允:“将军放心,若有需要,老夫会出手的。”
“那就拜托国师了。”陆渊笑着点头。
他做事,向来严谨认真。
虽然斥候已经说了,大历县防备空虚,守军还没发现他们抵达。
但以防万一,还是带上个先天宗师作为后手,更妥当一些。
这样就算守军发现有大军逼近,那时以先天之威,几招下去,估计城门口的那些守军,就被杀干净了。
之前蓝彩儿能轻易的在万军之中,随便屠戮陆渊数百部众,那轻松模样,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如今换做严望秋,自然也能轻易杀光,城中千余苗人守军。
顶层的先天宗师,对付起底层的那些普通士兵,就是如此的轻松惬意。
只要不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