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爸爸赶出家门,感觉特没面子,周春梅在被李垚抢了手机时也没敢抗议,委委屈屈的坐着不说话,也没敢哭。
从岳父那里来的些许信息,李垚也推测出刘家必定将他家给的彩礼全部吞了,对刘家的印象极坏,更不想再给刘家人面子,拒绝去刘家过端午,开车走回家的路线。
周嫂打电话时,刘家老少都在,当然除了刘家贵的大儿子,刘家贵的大儿子刘协比周春梅小一岁,高考时连三本都没上线,复读了一年,后来考了个大专,现在读大专,还有几天就要毕业了。
刘家贵的小儿子刘博比周天明小一岁,本年高考,24号出了高考成绩,不到250分的成绩,仍然只有读大专一条路。
刘家老少坐等李垚和周春梅送端午礼回刘家过节,等得不耐烦了,刘家贵催姐姐打电话。
等挂了电话,刘外婆看到女儿面色不好,问:“小桐啊,你女婿说啥子啊?”
“妈,春梅两口子回梅子井村去了,周夏龙还在为春梅在刘家出嫁的事生气,把人给赶了出来,”周嫂脸色极为不自然:“李垚……说不来刘家了,听语气,不太高兴。”
听说周夏龙因为周春梅在刘家出嫁而将人赶出家门,刘家几位成年人一阵心虚,立即装傻充愣,再也不问了,打着哈哈商量中午吃什么。
周嫂心里更虚,权当自己不知道李垚周春梅回周家被轰出门的事,她决定在娘家多呆几天,免得回去时成为周夏龙发火的出气筒。
周家
儿子去家畜房找大粪,周奶奶原本是想坐下,看到李某人爬起来对自己说了几句软话就跑了,也追去看。
老人家追到门口张望,看到李某人拉着周春梅跑了,便站在屋内不再伸头看,免得被李某人发现自己以为自己是心疼孙女的,以后又没完没了的跑回来套近乎。
周哥跑去屋后的矮房子找尿桶,找到了,正想去茅坑里勺大粪,听到了李某人说的话,暂时没急着勺大便,站着等,听到从村道传来脚步声,猜着是李某人开溜,仍站着没动。
他站着等了一会儿,听着脚步声离得更远了些,再慢吞吞的跑到村道上瞅,看到李某人和周春梅像丧家之犬似的逃跑的背影。
目送着背影跑了很远,周哥跑去看自己的老母亲,跑到门口看到老母亲站在通巷子里,赶忙安慰:“妈,两讨厌货滚蛋了。还是大粪威力大,大粪还没来,人就吓跑了,用乐乐家帅哥们的话说就是‘功夫再高也怕狗咬,人再叨也怕粪泼’。”
周奶奶本来心里堵得慌,被儿子的调皮话一逗,不由笑出声来:“这倒也是,还是狗和大粪管用,再赖皮的人都怕被大粪淋头。”
“是呢是呢,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有大粪就是好,下次再敢来,再泼。”
“人都走了,东西还在,要不要你追着送回去?”
“不送,东西吃了,好歹是周家养了二十几年的姑娘,这么点东西受得起。”
“随你。”
周奶奶没意见,她带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孙女从刚出生带到四五岁大,操了多少的心,李家娶了春梅,送点东西来,她确实受得起。
不讨喜的家伙走了,周奶奶也没先去乐家,将李某人送来的端午礼收了,有些东西收起来,鱼用盆装着放水养。
周哥继续处理鸭子,清理好了剖杀,弄得干干净净,关了门,提着鸭子,和老母亲去妹夫家。
乐爸半上午就杀好了鸭子,当大舅哥接走岳母,他和周秋凤也没去偷听周春梅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当周春梅李垚回到周家时,他们真不知道。
周秋凤乐爸不知道周春梅什么时候回到周家的,但是,当周哥骂人时的大嗓门一响,他们听到了,仍然没去解围。
周春梅不尊重自己的奶奶和亲爸,选择了在外婆家出嫁,必须得给她教训,让她明白做人的道理。
乐家夫妻没去管周家的事,蚁老岩老自然也不会多事,全装不知道。
当周家母子过来,也没谁问,乐爸笑呵呵的接了周哥提来的鸭子先放冰箱,等差不时间进厨房开锅煲老鸭汤。
乐家的端午饭在十二点准时开席,因为乐乐去首都前有做药膳存储,午饭热了四道药膳,端午饭特别丰富。
乐家的端午饭吃得开心,首都晁家的端午饭也吃得很爽,晁一夫妻和晁三夫妻都公休,也依如既往的涌到晁二别墅团聚。
晁家八大家长吃了端午饭,美滋滋的等着小粉团子,他们等到下午四点多钟,也终于将人盼回来了。
当晁家唯一的哥儿带着水灵灵的小家伙刚露面,早就望眼欲穿的八位大家长一拥而上,将小粉团子抢走,先是疼爱了一番,然后女性成员上手,给小团子绾漂亮的头发,男士们在旁叽叽喳喳的出主意。
晁家的八大家长,在打扮粉团子的问题的审美观、意见和爱好于此一刻第一次达成百分百的统一一致,都是万分热情,无比期待的想着要将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