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毒还不食子呢,纯妃竟能这样对待自己嫡亲的闺女!瞧瞧四格儿那孩子额头的痕迹,哀家不忍心去看,真不知道纯妃这做额娘的,怎么狠这样的心。”太后从前不怎么待见四格格,但这好歹是她的孙女,多少还是有情在,怎能容人如此作践她。
皇后闻言,对太后道:“许是四格格纯妃生了罅隙吧,所几纯妃急了吧。四格格在离宫之前纯妃的系何等紧张,皇额娘您是知道的。回宫之后,比起纯妃,四格格这孩子表现更亲近儿媳,想来纯妃是因此而着急了……”
“这不是她作践自己女儿的理由!”太后冷哼一声:“自己没有尽到一身为额娘的责任,害女儿不亲近自己,不好生反,反倒怪女儿不肯听她话,乖乖任由她摆布。哀家竟不知道,这世间还有这样的道理。”着,太后拍了拍皇后的手:“四格儿肯远着纯妃,多亲近你一,是一件好事,你养孩子可比纯妃养孩子让人放心多了。四格儿还有两出嫁,这两中,你空时,就她召到身边儿多指点一二吧。日后,让她少去见见纯妃。”
“儿媳明白。”皇后想了想,对太后道:“不久后未来的四额驸要陪着他的祖母去寺庙中香,儿媳原本打算让那日带四格儿出宫走一趟,未来额驸几及额驸的家人见一面,彼此之间能有了解。可惜四格儿磕破了头,若是那时候没有好起来,便只能另寻机会了。”
“你对四格儿倒是尽心,可见你这嫡母,倒比纯妃这生母,更像四格儿的母亲一。你行事向来周全,此事,就交给你来办吧。”
在太后皇后谈话的档口,了朝的乾隆被人引着去见了四格格。
比起一前来,此时的四格格身量拉长了一,人清瘦了不少,本来穿在她身还算合身的衣物如今显有空荡。
乾隆到的时候,四格格正没精打采地靠在榻,白皙光洁的额头那一圈隐隐渗血的纱布,让人触目惊心,越发惹人怜惜。
在看到乾隆之后,四格格愣了愣,赶忙坐直了身子从榻爬了起来,谁知,她动作太猛,一时竟有眩晕,羸弱的身子晃了晃,乾隆赶忙一前接住:“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四格格听到乾隆这带着怀的话语,忍不住鼻头一酸:“女儿许久没有见到汗阿玛了,如今好不容易又新见到了汗阿玛,怎可在汗阿玛跟前失礼。”是的,她已许多没有听到过乾隆这饱含切的话语了,这对于她来,久远就像是辈子的事一般。
完这话,四格格开始呵斥周围的人:“汗阿玛来了,你们怎么不知道通传一声?”
乾隆看着四格格在自己跟前还是一副依赖的模样,转头面对人们时就像是一只炸毛的小兽一般,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别怪你身边儿的人了,是朕不让他们通传的。朕今日不过是来看望一受伤的女儿罢了,何苦弄兴师动众的,反倒累着了你。”
乾隆的手渐渐从四格格的头移到了四格格额前缠绕的绷带,只见他的手虚虚点着绷带,并不敢用力摁去:“还疼吗?”
“疼~”四格格扑到乾隆怀中,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对乾隆撒着娇:“汗阿玛,我好疼啊。脑袋疼,心里头更疼。”
四格格知道,乾隆最吃这一套了,他嘴不,心里头对女儿跟他撒娇,是十受用的。这代表了女儿对他的依赖和信任,容易迅速拉近父女之间的距离。
可惜在过去的中,四格格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跟乾隆撒娇,乾隆一度十不待见她。如今乾隆对她的态度好不容易有了软化的迹象,傻子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呢。
何况,纯妃害她吃了这么多苦头,她好歹在乾隆跟前给纯妃点儿眼药不是?否则,她那苦,岂不是就白吃了?
从前,是她傻,受了再多的委屈,憋着不,只会在一小事发泄出来,闹周围人越发不待见她,往后,不会再这样了。她不会再给纯妃欺负她的机会,不会在纯妃欺负她之后,再在乾隆和皇后跟前给纯妃留面子!
乾隆在听四格格“脑袋疼,心里更疼”之后,对四格格愈发怜惜,此同时,他对纯妃的不满,加深了不少。
想想不久前刚被打入冷宫的魏氏,想想对魏氏落井石的颖贵人,再想想曾给乾隆留了极好印象的纯妃,连乾隆忍不住怀疑,曾在他心中那么美好的女子,为何一的,会变面目全非。还是,所谓的美好,从一开始就只是一种假象,他被她们的外表给欺骗了?
乾隆叹了口气,将四格格拥入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不疼,不疼,往后有汗阿玛保护你,你再不会疼了。”
“嗯!”四格格满是信赖地看着乾隆,她那亮晶晶的眼神,软糯糯的鼻音,让乾隆忍不住哑然失笑。
当日,乾隆给四格格赏赐了不少好东西,有一甚至是才的贡品,这让宫中之人见识到了乾隆对四格格的疼爱,让他们越发不敢小觑四格格。
此同时,纯妃却是遭了秧,好不容易“禁闭期满”,可几出来活动了,却隔三差五被太后和皇后叫过去训诫一顿,后宫之中其余妃嫔在看到纯妃之时,带了异样之色,用纯妃能够听到的音量跟人“咬耳朵”,纯妃是对自己的亲闺女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