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孩子还小呢,你倒是想的忒多,现在你就把孩子养的好好的就成,最不济,他也是皇子,将来陛下分封诸子,难道还能略过他不认?四皇子已经记入皇家玉牒,你怕什么?”
乔欢的话让苏飞雁一扫眼前迷障,她的眼睛都亮了,极力邀请乔欢留下吃饭,还嗔她“也不多来看看我,给些东西就把我打发了?”
乔欢无奈“德妃娘娘,我是出家人,你让我一个出家人老是跑皇家别庄,人家知道了还以为我一直过来打秋风化缘呢。”
苏飞雁笑着呸她“你就贯会挤兑我。哼,现在我这里可没人关心,我和皇儿的月例都已经接不上了,怕是已经无人还记得我这个德妃。”
乔欢道“无妨,这些都是小事,那是小人作怪,皇后理当没这么短视,你给皇后写一封贺表,把这些事提一提,你就看吧,肯定一分不少补过来,你也别客气,这些本就是你该得的,要是你不争,倒会让人小看了。”
苏飞雁点头,“也是,我一时间没想到,这就写,还要写一封给太后,感谢她的援手。”
脑子清明的苏飞雁处理这些事驾轻就熟,皇后收到贺表后便是一惊,她当然不会苛待德妃,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四妃之一,而且自己把自己给流放了,和皇后之间没有利益争夺,皇后乐的做个好人,如何会落井下石授人以柄。
所以皇后得知德妃被苛待,大怒,一路查下来,内务府打了好几个人板子,连内务府总管都被皇后狠狠骂了一顿,罚了三个月俸禄。
年二十九,德妃和皇子应得的分例一分不少送来了,还有皇帝皇后和太后的赏赐,别院里原本浮动的人心一下子就安稳了下来,别院管事甚至都殷勤了不少。
耀帝今年应该说有些纠结,原本倒是很高兴,要是没有静王的膈应他就更高兴了,但是查出静王有猫腻,这就让耀帝有些寝食难安。
乔家果真藏着钱财,乔家妇孺不知而已,乔岩把找到的乔震山遗物送上去,耀帝赶紧找人参详,然后派人去边关寻找,一个暗库很快就找到了,里面的财物合计有三百多万贯。
根据掌握的线索继续找,第二个库也找到了,这个有些小,不过财物也有两百万贯左右,耀帝高兴极了。
找到第三个的时候,他不高兴了,这是一个空库,而且还是前不久才被人搬走的,追查下去,居然是颍州静王的人过来搬走了东西。
耀帝非常恼怒,责令追查,查下来据说静王一直在边关寻找乔家的钱财,他知道当初乔家老幼离开时没带什么贵重财物一起走,就断定乔震山死的匆忙没来及交代,所以就不停的寻找。
没想到居然被他找到了一处。
一个藩王为何要这么多钱?颍州哪怕再贫瘠,供养他一个人也够了啊。
静王以前的举动耀帝没太在意,这一次静王直接进入了耀帝的眼里,知道有人暗搓搓一直想造反,耀帝能高兴才怪。
静王也不太高兴,他只拿到了一个库的钱,要不是跑得快,拿到手的一个库还得被朝廷抢走,总共拿到手的也就三百万贯左右,虽然也不少了,到底和预期有差别。
只拿三百万贯就许出去一个皇贵妃,静王觉得不值得。
乔欢知道后把那诏书剪成几块一并送还静王,言称父亲留下多少钱财她根本不知道,朝廷也一直在寻找,她倒是愿意和静王联盟,但是既然王爷认为乔家没有诚意,那就算了吧,她奉还诏书,静王拿走的财物算是乔家免费资助的。
静王被乔欢噎的不轻,赶紧说自己没这个意思,让乔欢别乱想,他一直很仰慕乔欢,拿人家的钱还没用光呢,这里他就过河拆桥,手下其他人看到了也要寒心啊。
乔欢面对使者的时候很是淡淡“你也不用替你家主子多说什么,也不用补诏书给我,将来假如你家主子成事,还能记起我们乔家,那只要有旨意,谁能违抗,如今说什么都是虚的。”
使者也有些讪讪,静王的吃相属实难看了些,三百万贯不少了,有了这笔钱,静王能活络不少,不用死等着那些商贾送银,他们虽然资助静王,下手捞好处可一点没手软,相比下来,乔家可诚心多了。
给出这么多钱,什么条件都没提,连提前许诺的皇贵妃之位,人家都奉还了回来(在使者看来这是乔欢赌气的行为)。
而且这也不能怪乔家,谁知道朝廷也在找这些钱呢,静王要是能更快些就好了。
被乔欢怼了一顿,静王那里倒是消停了,也因为朝廷注意到了静王,静王也只能集中注意力面对朝廷。
今年过年,乔欢收到了耀帝的赏赐,虽然不多,释放的消息让乔家松了口气。
好歹拿了人家五百多万贯,赏赐一些也正常。
现在耀帝和静王都认为对方拿了大头,乔家也终于从这泥淖中脱了身。
什么时候战争都不是好进行的事,打仗需要钱,而且还是很多的钱,所以哪怕知道静王有不轨之心,耀帝也不敢轻启战端。
他登基差不多十多年了,之前没受过系统的帝王教育,能把朝政收拢在手里已属不易,打仗这个事能不打还是不打的好。
不过对于颍州,现在肯定不会在放松。
太后得知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