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姑娘等一下好了。”
这就有些无理取闹了。
云姑娘不安的看了谢六一眼,谢六虽然喜欢美女,但是他爱好的是温柔多情的姑娘,眼前这个红裙女子不是他的菜。
他想带着云姑娘离开,一个不慎,那红裙姑娘把已经收回红木匣子里的珍珠披肩夹手抢了过来。
那姑娘还不依不饶,“让给我又如何,我又不是不给钱,多少钱你说,我加倍给!”她示意随行的丫头打开一个小盒子。
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人家盒子里居然是一盒金叶子。
掌柜的眼热的不行,可这披肩已经售出,于他无关了。
谢六冷笑一声,他也不差钱啊,这好像煤老板跑到马云面前炫富,妥妥的鲁班门前弄大斧。
那红裙姑娘固执的看着云姑娘,“你说多少钱,我加价给你。”
云姑娘十分不安,她微微皱眉,看着谢六道“谢公子,这位姑娘喜欢……要不,就让给她吧,我不要也没关系。”
说着留恋的看了那盒子一眼,别过头去。
红裙姑娘就笑了,笑的很放肆,下巴冲着丫头一抬,“去,金子让他们自己挑!”
谢六窝了一肚皮火,那里来的野丫头,居然在他面前充大!
谢六冷着脸,“我不卖,你要你自己等着。”
红裙姑娘一愣,“你这人怎么这样,那姑娘都同意了,我又不是不给钱,一匣子金子可不可以!”
说完嘴里还嘀咕,“小鼻子小眼睛没见识的乡巴佬。”
谢六简直是一股火从脚底起,眼睛都眯了起来,云姑娘慌了,“谢公子,算了算了,我知道你的好意,也领你的情,不要,不要同这位姑娘争辩了,让给她吧。”
红裙姑娘听了还挑衅的看了谢六一眼。
这就不是云姑娘想算了就算了的事,谢六压根就没受过这种气。他示意随从把装披肩的匣子拿过来,已经半句话都不想和那红裙姑娘讲了。
红裙姑娘不给,把匣子塞给自己的丫头,“拿好了,别被他们抢走!”
谢六都气笑了,“真没见过你这种无理狂妄的女子!谢明,把匣子拿过来。”
两方都带了人,现在两方的下人就在一起抢匣子。
红裙姑娘瞪着谢六,忽然冲过来,推了一下谢六,“我还没见过你这种小鸡肚肠的男人哩。”
谢六虽然也知道好男不跟女斗,可这红裙姑娘委实可恶,居然敢冲着他下手,于是他满脸厌恶的后退一步,眼看这姑娘得理不饶人又要上前推他,谢六也不忍了,抬头一挡,顺手也是一推。
于是这红裙姑娘莫名其妙摔倒在地,头上一支金簪都掉了下来,头发也散了。
那姑娘一愣,居然哭了起来,“你不要脸,你打我……呜呜呜……我要告诉我爹去……呜呜呜……男人打女人……”
一看自家小姐跌在地上,丫头婆子也不争抢匣子了,赶紧围拢来搀扶安抚红裙姑娘。
这群人就这么吵吵闹闹的离开了,吃瓜群众看的嘴巴微张,意犹未尽。
谢六也气的胸脯起伏,那掌柜的过来道“公子还好吧?”
谢六勉强道“无妨,掌柜可知这泼妇是何来历?”
掌柜道“有什么来历啊,不过是跑海船的,手里有些钱罢了。”
谢六听了后更加不放在心上。
云姑娘却一脸忐忑,“都是我不好,连累公子受这无妄之灾,这披肩……我是再不能要了,公子带回去给自家姐妹吧。”
谢六也不想在这里和云姑娘争辩,两人也离开了。
到了傍晚,跟着谢六过来运矿石的管事急着求见谢六,告诉谢六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那边的管事不愿给谢家卸货。
谢家管事送了银子,得来一个哭笑不得的消息,那边的船老大有个女儿,今天逛街的时候见到一件珍珠披风喜欢非常,想要买下来,对方死活不肯还动手打了她。
那姑娘回来后哭天抹泪,当爹的再三询问,又去打听谁打了自己的宝贝闺女,这一打听就打听到谢六身上,于是船老大不干了。
谢六强压住满腔的愤怒,“我们是签了契的,他敢不给!”
谢家管事愁眉苦脸,“我也和他说了,但他说他不是不给谢家发货,就是不给公子您发货,请谢家换个人来,他就发货。”
人家摆明了要替女儿出气。
谢六这就抓瞎了,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回谢家,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而且这次换了人,下次这肥差就轮不上他了。
谢六恼怒,“这是不讲理。”
谢家管事继续哭丧着脸道“可不是么,但是人家本就是海上来去的蛮人,他还说,要是谢家不换人,他的货给别家也是一样的。”
谢六换了,他们这些亲近管事自然也要换,谁愿意肥鸭子飞走啊。
谢家管事此时心里已经有些埋怨谢六了,和个姑娘斗什么气,现在好了,人家不依不饶了。
谢六皱着眉,“那珍珠披肩还在,你再挑些别的礼物一并送去赔礼。”晦气,出门没看黄历,遇着一个刁蛮泼妇,居然还真的惹不起,谢六现如今满心焦躁。
云姑娘后来坚决不要披肩,谢六也没法,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