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敖刚可是顾家的天之骄子,是连三爷都认为,在将来可能会超越顾培的人。
但他被林白青这手功夫给震住了。
作为顾家的孩子,其实在他们小时候,顾明都教过一点打坐,扎马步,或者练内息,提轻功的技巧。
因为功夫一开始属于传男不传女的,顾明并没有教授林白青,她是在他教侄孙们的时候看着看着,自学到一定程度,顾明才能堵了三爷五爷的嘴,教她的。
没学过的人不知道,扎两个小时马步,打两个小时的坐有多累。
也没人知道真想练内气,会多难,多枯燥。
所以顾明曾经沤心泣血的教,但一帮侄孙没一个学成的。
而且后来就变成是,只要看到老宅,孩子们都要绕道走的程度。
但就林白青,一小女孩儿,她居然完美传承了顾明的拳脚功夫。
心里当然有点害怕,同时顾敖刚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他仔细的打量着林白青,仿佛着个千年的文物一般,终于说:“白青,在欧洲,功夫可比中医热多了,你这身拳脚功夫如果在欧洲,会让你迅速成为……呃,聚会女王。”
林白青懂他的意思,但故作不懂,椰揄着问:“那是什么,跟猴子一样在聚会上耍杂技给人看的,人们会给我投币,打赏吗?"
“不不,就像一些印度的瑜伽大师一样,你也将会成为各种Party,沙龙上的明星,将成为人们追捧的对象。”顾敖刚说。
林白青有点生气,故意说:“那不还是猴子?”
顾教刚早就想过,要是跟林白青结了婚,他将永远无法在婚姻中找到所谓的灵魂契合和共同语言,他也是为了不让爷爷死,准备低头接受这桩包办婚姻。
但现在俩人这交流属于驴头不对马嘴,风马牛不相及啊。
他的耐心都快要用光了,但他还是说:“怎么能跟猴子一样呢,你这么漂亮。”
但其实她在干活儿,穿的旧,脸蛋儿都是很漂亮,跟顾敖刚喜欢的性感尤物还不搭边,不,应该说还差的远着呢。
他正想着,就见林白青蓦的止步,说:“对了敖刚哥,玉子姐姐那孩子最后生了吗,还是没生,流掉了?”
顾敖刚一脸茫然的反问:“什么孩子,你说这话我怎
么听不懂?”
“我开玩笑的,早点去睡吧,明天再收拾一天,活儿就完了。”林白青说。
这回顾敖刚再没缠着林白青,走了。
林白青也试出来了,现在的顶敖刚还要维持完美人设,估计她要不拿出证据来,他非但不会承认债务,而且也绝对不可能还钱的。
而关于那笔债务,就要说到两味药,安宫牛黄丸和苏合香丸。
有些中成药因为本身防腐做得好,是只讲储存条件,不讲保质期的。
安宫牛黄丸和苏合香丸就是。
而且因为原材料不同,每一批药的药性也不同。
在1949年,解放那年,应东海政府委托,顾明曾经给刚刚打完仗,浑身基础病的革命战士们做过一批安宫牛黄丸和苏合香丸,怀着敬仰与感激之情,他用的是药堂里百年留存,药性最好的原材料,其药效当然也没得说。
交完政府所需,还剩了一部分,那当然不能零卖,只有急病,且是四十岁以下的青壮年和孩子在性命危急关头,且医生判定非用不可时才能给一丸。
价格倒也不贵,但那一丸药就是一条人命,等闲不能浪费的。
当年还剩了十丸,在新药没做出来之前,顾家二爷有回脑梗了,都因为症状轻微,可以用别的药来治,顾明都没有给他,要留着治更危急的病人。
而就在顾教刚跟玉子来东海市的那段时间,库房里神奇的丢了两丸安宫牛黄丸和两丸苏合香丸,然后,按照零售价,一枚10元钱,小偷把钱压在那儿了。
三把钥匙都在顾明手里,肯定是有人从他手里偷了钥匙拿的药。
但若非家人,谁能近一个武术高手的身而不被察觉?
所以只能是家贼。
但那个家贼又会是谁?
几位爷都气坏了,把小辈们全提溜回来挨个儿过问,盘问。
当时顾赦刚否认的最大声,坚决说自己没拿过,还发誓说要是自己拿了药,就跪在祖宗灵前认错,并以干倍的价格偿还药费。
在将来,他会爽快承认,说药是他拿的。
而他拿药,是因为他跟玉子本非对象关系,但是在相处中不小心在一起了,且玉子还怀孕了,然后呢,玉子闹着要结婚。
跟个
RI本女性结婚?
顾敖刚当然不能。
但玉子说要不想结婚,就要他给个满意的打发,顾教刚当时是个穷学生,出国的机票已经耗光了家里所有的钱,没钱打发玉子,就问她能不能要别的东西。
玉子也知道他家有个大药堂,而且49年做安宫牛黄丸的事是上过报纸的,她就提了个要求,给父母各要两丸救命药。
她是RI本人,灵丹堂有祖训,不医也不给卖药的。
顾教刚想的很简单,药嘛,反正也是人吃的,RI本人也是人,他偷了药,给了药钱,天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