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利用女人和孩童,在各位官员中活动,牟取暴利。
风气已经蔓延到皇城。
皇帝年过四十,励精图治,眼里容不得沙子。
上下沆瀣一气,同流合污,他定是要好好整顿。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皇帝是个好皇帝,不会迁怒无辜,可那些涉事人员以及这个门派,自是留不得。
小侯爷到达这个门派时,就展开了一场恶战。
也不知是哪里走漏了消息,小侯爷一行,刚入天行山范围,就遭到了伏击。
小侯爷人手不足,敌方却是蓄谋已久,这一战,小侯爷损失惨重,自己也受了重伤。
被追上山崖,又从崖上坠落,大难不死。
崖下有河,小侯爷顺着河水漂下,在一处村庄,被洗衣服的妇人救下。
村长看他穿着,心知此人非富即贵,救了他,说不定有莫大的好处。
小侯爷醒来,知道境况后,安心在此地养伤。
如果属下还活着,自会来寻他。
如果不幸遇难,他此刻出去,除了成为活靶子,被人杀害,再没有别的作用。
这个村庄名叫小渔村,人口简单,民风淳朴,想要去镇上,需得坐船穿过一条河,再坐两个时辰的牛车。
来回往返一次,就得花费一天的功夫,地里的活就得停一日,是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村民不会出去。
对小侯爷来说,这样也好,省得被人找到。
小侯爷身上除了一身衣裳,值钱的只有一块玉佩。
那是皇帝亲赐,上面刻有宫印,他倒不在乎玉佩的价值,看村长他娘子好几次给他整理衣物时,偷摸那块玉佩,之后更是一群人趁他不备,偷偷摸摸商量些什么,小侯爷干脆将玉佩送给了村长,省得他们惦记。
如此一来,村长娘子和一家老小,再也不背
着他嘀嘀咕咕了。
他身体好,恢复得快,一身伤,竟只养了几日,就好了大半。
这日,他在院子里晒太阳,琢磨着不管是自己的人,还是欲置他于死地的人,都该找上来了。
他的伤已于大碍,不管来人是谁,他都有把握全身而退。
只是如果来的是敌人的话,这个村庄的村民们,怕是得为他陪葬枉死了。
可有什么办法呀,他亦不是好人,自私自利,更是他的代名词,村民能不能活命,全看他们的造化吧。
果然,人就是不禁念叨,小侯爷上午想的,下午就来人了。
看那压抑的空气,和若有似无的杀气,让小侯爷第一时间知道,来者不善。
他也不躲,依旧在院子里,姿态闲适。
村长家院门敞着,乡里就是这样,家中有人在,院门都不会关着。
小侯爷远远的就看见一群黑衣人从山里蹿出来,拿着武器,凶神恶煞的。
他勾起唇角,邪邪的笑了一下。
他可是要回家的人,家中还有人等候,他决计不会死在这里。
林中,另一群人不紧不慢地坠在前面那群黑衣人身后。
“夜丫头,我们已经跟了两天了,还要继续跟吗?”骆大夫停下来,双手叉腰,累得不行。
夜澜抬了抬眉毛:“跟啊。”
没找到人之前,当然得跟了。
“…你就这么有把握,跟着他们能够找到姓侯的?”骆大夫凑到夜澜身边,神秘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声问道:“夜丫头,你告诉老头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那个姓侯的了?”
“喜欢?”夜澜重复了遍这两个字,眼底划过奇异的光。
她没摇头没点头,也没再开口,让骆大夫误以为她是默认。
顿时好一阵长吁短叹。
“夜丫头,你说你好好一个姑娘家,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一个煞神呢?虽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也不是只能选择姓侯的啊!”
“师父,你觉得夜姑娘选我如何?”古十七终于逮到机会插话了。
骆大夫一掌拍上他的脸,往旁边推了推:“去去去,一边去。你来凑什么热闹?”
古十七五官在骆大夫手下变了形,疼得他龇牙咧嘴。
好不容易从他手下把自己的脸解救出来,古十七委屈道:“师父,我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成家立业了。”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让骆大夫给他保媒。
可骆大夫是这样的人么?
“你也不照照镜子,别以为你拾掇得人模狗样的,就能骗到我家夜丫头。就冲你以前的种种恶行…省省吧,你没戏的。”
古十七如遭雷劈:“…”
他认的是个假师父吧?
不帮他说话就算了,还这么挤兑他,有意思吗?
“那骆大夫,您看我成吗?”慕无心过来,正好听见古十七毛遂自荐,随后被批得一无是处,幸灾乐祸之后,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你?”骆大夫斜睨了他一眼。
“嗯嗯,我。”慕无心狂点头,期待着看着他。
骆大夫不屑地嗤了声:“你老二能用么?”
慕无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操,这个老不死的!
慕无心气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