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呢?”
陆渐红笑了笑道:“你不是当事人,我也不是当事人,咱们坐在一起谈这些,是不是不大合适?”
司常在有些难堪,陆渐红摆明是在说自己不够资格跟他谈嘛,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陆渐红不姓龙,他司常在也不姓骆,虽然各自代表着谁大家心知肚明,却是放不到台面上去。
“陆书记,事情弄复杂了,对谁都不利。”司常在硬着头皮说了这么一句话来。
陆渐红笑了笑,根本不理那无力的威胁,道:“说句实在话,从车祸伊始,一直到现在,我都没看到除了龙书记的家属以外有别的人去探望一下,我想,这不是一个善意的信号吧?”
司常在几乎有落荒而逃的感觉,陆渐红话中的机锋实在太锐利了,只得敷衍了一句:“也是刚刚才知道。”
“谁刚刚才知道?”陆渐红追着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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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