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好像有点不大对劲,她一直想给您认个错,也改正自己的缺点,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梁月兰的脸上笼罩了一层阴云,有些犹豫地说:“红子,其实安然的人很不错,她如果做错了什么事也就是一时糊涂,你可不要对她怎么样呀。”
陆渐红糊涂了,说:“妈,她做错什么了?”
梁月兰有些豁出去了说:“那一阵子安然经常回来很晚,说是加班,可回来都一身酒气,昨天晚上半夜三更的又出门,我看到他上了一个人的车,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知道说这些没有根据,可是我真的怀疑她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你又经常不在家,如果这是真的,往后可怎么过呀。”
陆渐红没想到梁月兰怀疑的是这个,便说:“妈,您多心了。这些事情安然都跟我说过,是工作上的需要,还有,昨天晚上她上的是我的车。我昨晚就回来了,怕吵着您和孩子,就让她出来了。”
“三子,你可别骗我。”这种怀疑梁月兰很久就有了,可是一直没敢说出来,毕竟这有伤于男人的自尊心,听陆渐红这么说,心里也是半信半疑。
“妈,您就放心吧。”陆渐红把手放在梁月兰的手上说,“妈,这个家让您操劳,儿子真的很心疼,我只希望我们一家能开开心心,安安乐乐就好了。”
“那就是我的不对了,是我错怪安然了。”梁月兰说,“这些日子我没怎么给她好脸子看,对不住她,等她回来,我得给她赔个不是。”
“哪能让您这么做呀,我们受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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