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帮忙,也时常会和陌寒舟见面;
老一听说是刚刚离婚,目前在家还没有下一步安排。
今天郑家儿子女儿还有一女儿的孩子都在,那孩子才四岁,正是天真无邪性子活泼的时候,对谁都会甜甜地喊“叔叔”。
从陌寒舟和鹿乔进门就对这两位陌生人很感兴趣,一直绕着两人跑圈圈,小短腿胖墩墩的像个黏人的糯米团子似地黏着陌鹿两人,着实惹人怜爱。
保姆几次想带着她去楼上玩,都被她躲了过去,最后还是陌寒舟开口:
“孩子喜欢在下面玩,就让她玩吧。”
陌生的叔叔这么好说话,她就更不怕了,她一只手试探着伸出摸着轮椅一边,奶声奶气地说:
“这个,是什么呀?”
陌寒舟:“是叔叔的代步工具。”
对一个孩子来说,很难理解“代步工具”这个含义,但她显然把它理解成了自己小时候的车车,还有外面的大车车,倒是没有太多疑问。
鹿乔见她可爱,也陪她玩了会,过了会,她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害羞了,躲到妈妈身后不出来了。
她妈妈笑:“你现在知道害羞了。”
小姑娘甩着脑袋后面两根小辫子,探头探脑地往外面瞧。
郑启明也逗了会孙女,把孩子交给女儿,和陌寒舟鹿乔聊天,主要还是和陌寒舟聊天。
鹿乔担当一个合格的旁听者,毕竟也不是他朋友,他也搭不上话。
郑施尹安排好了女儿,走上前向鹿乔搭话道:
“听说鹿先生书法颇有钻研,我平日里也爱写字,能不能指点我一两句。”
鹿乔笑:“指点可算不上。”
郑施尹就领着他往偏厅走,这些上流社会出身的人,从小就拥有丰富的教育资源,就算再是纨绔子弟,也能随手拿出几门技艺,尤其书法一类,被认为是一个人内在的表现,许多家长尤其在乎。
郑施尹怕鹿乔觉得被冷落,这才特意请他进来,鹿乔没有驳她好意,走到的时候偏厅,他抬头看到一张挂在墙上的弓箭。
鹿乔眼睛一亮,走上前。
郑施尹看他的样子,问:“鹿先生喜欢弓箭?”
“以前学过。”
郑施尹把弓箭取下来,笑道:“这倒是巧了,这是我爸的爱好,他是跟人谈生意都不去高尔夫球场而是去射箭场的,有时间,你们倒是可以交流交流。”
“好啊。”
郑施尹的字一看就是花功夫练过的,但她只是为了练字并未对书法产生热爱,因此还不能被称为书法家。
鹿乔和她和和气气地练了会字,到开饭时间了,他们回到餐厅。
大户人家厨师的手艺不必多说,一桌子人有说有笑气氛和谐,正吃着,保姆匆匆从外面跑进来,口中喊着:
“小姐,小姐不见了!”
郑施尹嘭的一声站起来,刹时脸上血色顿失。
郑启明站起来说:“怎么回事?”
“刚刚我陪小姐在外面院子里玩,结果一转头,小姐就不见了,我怎么喊都不出来......”
郑家住的是高档小区,应该混不进来人贩子,但若是有人有心要针对你,什么安保都没有用。
郑施尹两条腿都软了,身子一软幸好有旁边的母亲扶住。一家人顿时急做一团,陌寒舟放下筷子,眉头也锁了起来。
这时,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
“孩子不见之前,你有听到过她叫或者喊么?”
保姆愣了愣,下意识看向说话的人,摇摇头:“没有,我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
刚才那孩子一看就是机灵的小孩,而郑家家大业大,恐怕平时不会少了对孩子的安全教育。
鹿乔接着道:“一般来说,遇到陌生人要带走她,她肯定会有反应,除非是熟人。”
在小孩失踪案件里,熟人作案是最常见的。
郑施尹也犹如迎面被一盆冷苏泼醒,她猛地抓住母亲的手,颤抖着嗓子喊:
“是朱正杰,是朱正杰来了,是他把呦呦带走了!”
朱正杰是郑施尹的前夫,他只是个普通工人,当年在郑家做园丁和郑施尹相熟,在郑父郑母眼里,朱正杰只是个油腔滑调毫无作为的混小子,但当时郑施尹被爱情所蒙蔽,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家,和朱正杰结了婚。
婚后他们也有过一段甜蜜时光,但后来朱正杰生意失败,整个人都变了,又是嗜酒又是赌博,把剩余家当都赔光了,到最后甚至还会动手打妻子。
郑施尹再也忍受不了,带着孩子离开了朱正杰。郑施尹当年吵着要结婚时和父母闹得很僵,但郑父郑母到底不忍心不管女儿,把女儿和孙女都接了回来,又跟朱正杰打官司离了婚。
以后这段往事就过去了,没想到会出今天的事。
鹿乔又道:“不管是谁,这么短时间,他一定还在小区里,叫大门保安把所有出口看住。”
“对,对对,我现在就联系保安!”
郑老大立刻去打电话,郑施尹反应过来后也是疯狂给朱正杰打电话,但都是关机,这下朱正杰的嫌疑更大了。
屋子里一团闹哄哄的,老大通知了门卫,还有人提议报警,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