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疼过。”
翊笙听她这样说,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被暴力揉捏碎了,心疼又难受得不行。
“对不起平笙,我身上没有带麻药,附近有一家医院,很快就不疼了。”将她放坐在副驾驶位上,帮她扣好安全带,他又叮嘱说,“你手上的匕首不能拔,委屈你侧坐着,别碰到匕首,会疼的。”
“一会儿要不要缝针?缝针的话,肯定会留下伤疤的,以后我就不能穿无袖的衣服或者裙子、礼服了。”温平笙又说。
“不会留疤的,你信我。”翊笙动作熟练而迅速启动车子,“当年安安的整条手臂都烧伤了,是我医治的,不用植皮,更没有留下一丝疤痕,你这点小伤口,对我来说是小儿科。”
“你知道我当年是怎么认识安安的吗?”
翊笙努力找话题跟她说话,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她就不会觉得那么痛苦难受了。